钟如烟戒心顿起,忙陪笑道:“师姐谈笑了,我这功力与你不在一个品级,不必参议,我已自惭形愧!”
柳云暗顿了顿,淡淡道:“事到现在,我无妨奉告你本相,实在师父早已猜到你与教主的事,一向未点破,就是要借你之身对教主下蛊。这几日,想必那朴重之众已攻进火崖谷,教主也必然会搏命相博,以他大神位的功力,若不出所料,朴重之众定会全军淹没,到当时,便是他毒发身亡之时!”
柳云暗转过身退后几步,恐怕钟如烟碰到她,接着不屑道:“叛变师门,其罪当诛,这是师父的意义,恕我爱莫能助!”
柳云暗绕着钟如烟转了一圈,淡淡道:“话不能这么说,或许师妹你对本身的功力有所坦白也何尝可知,再者,师姐我也好久没有修炼了,说不定已将功力荒废,到底如何还要等参议以后才可下定论!”
二人说话间已比武数十个回合,柳云暗仍然对峙只守不攻,钟如烟守势狠恶,不一会就感受力不从心,身虚乏力,难以提气。
钟如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如何会俄然问这个题目,因而道:“师姐莫嘲笑我了,那中天位的功力岂是我想破就能破得了!”
钟如烟一听事迹败露,惶恐失措道:“啊,是我该死,一时鬼迷心窍,但我绝无侵犯师父之意呀!”
钟如烟晓得此次的一战是躲不过了,遂略微深思一下,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师姐你把稳了,如烟多有冲犯!”说完,拔出宝剑便向柳云暗刺云。
钟如烟一听“金蚕蛊”三个字,神采突然大变,浑身颤抖道:“你是说我中了‘金蚕蛊’的毒?如何会如许?是谁放的蛊?”
柳云暗点了点头,言道:“是的,等你身后,我便会带领众徒返回火崖谷,恭祝师父她白叟家荣登教主宝座!”
钟如烟俄然放声笑起来,笑过以后黯然失容道:“是呀,连教主她都敢害,我又算甚么?不过是一条临死还能操纵一下的狗罢了!对了,师姐,师父派你来是要亲眼看着我死吗?”
钟如烟见师姐如此,万般绝望,坐在地上,泪流满面道:“师姐,我从小跟在师父身边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没想到啊,到头来落个万虫啃尸的境地,我心不甘啊!”
钟如烟听后,吃惊道:“竟有此事?本来我毕竟还是被师父操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