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德举起酒杯,笑道:“来来来,喝酒。”
赵肖冷哼一声,将冷冷的目光直接射向林岚,说道:“洪文杰如果连这些事情都措置不好,干脆也就别当这个西北都督了。再说了,这天就要暗下来了,再往前走,定是赶不到驿站了,难不成你让本宫睡通衢上?”
“呵呵,老哥还挺体味兄弟口味的,只是这撑死了五两银子一个的货品,莫非就值得我的弟兄们去卖力吗?”
“长公主,以我们这赶路的速率,估摸着到西北,这天儿都要凉下来了。圣上但是有重托,我们还是快些赶路的好。”
“唉,老哥想甚么呢。我们如果把事情挑得不成开交,三族一撤,到时候这独孤城谁来守?交给其别人?他呼延老儿谁都不信的姿势,除非王廷的亲信之族,也就是莫干、狄安两族,就他们那三瓜俩枣,短时候内想要插手独孤城,这不是在谈笑嘛。”
听到林岚的抱怨,阮慈文也感觉有些分歧适,便说道:“要不明儿起我们用心感受,别再玩闹了,可好?”
林岚一通非常断断续续的话,说得赵肖和阮慈文二人面红耳赤。
“这就费事了,我们在这里设局,没想到被南人给截胡了。我看啊,与其跟洪瘦子打草率眼,不如冲他一冲。我们的马快,这南人的大炮,我们不去摸就是。”
那边的酒喝得痛快,但是正在往西北赶来的林岚,则是一脸的懵逼,这赵肖真当是出来玩耍的?
林岚眉头一皱,又将方才的话反复了一遍,道:“又甚么题目吗?”
“呵呵,边尔德。这可不是五两银子的货品。二十两银子一个呢,并且被你玩过的,就没几个活着的,如何,莫非一命换一命还不值当吗?你部下的那些骑手,小时候喝马奶的时候,这南人骑着马都赶不上,还能出甚么大乱子,你们不是常常去东边那豁口打秋风吗?”
“你能够看看,等看完这公文再说话也不迟。”
林岚皱了皱眉,问道:“你们的头儿,长年不在驿站里?”
方才还在哈哈大笑的小吏俄然一口老痰哽住了喉咙,笑都笑不出来了,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叫他……甚么?”
……
一向坐在最边上的那小胡子嘴角一扬,说道:“前些日子从玉门关东线买来了十几个南人女子,这皮肤嫩得,的确能够掐出水来,晓得老弟你好这口,如何样?老哥一个没有动,十足给你。”
“成!老弟你都这么利落了,做老哥的怎会鄙吝这些东西。”
城中外族会聚,也有很多的大京朝南人,都是当初大战以后的仆从。
“岂有此理!”
城中一处高阁之上,三个长相彪悍,身材魁伟之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呵呵,这还挑三拣四上了,来来来,有甚么公文吗?这看你牛气哄哄的,有钱你住城里去,还来驿站做甚?”
阿谁拿着公文的差吏眼神板滞地看着林岚,抖了个激灵,从速将那公文递还过来,说道:“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可别跟我们这类没眼界的小人物计算啊。”
“哼!他敢?雄师一撤,不就正中吴中平的奸计?我看此次就是吴中平搞得鬼,以呼延老儿这么谨慎谨慎的脾气,多数是按兵不动,才不会傻呵呵地赶着雄师西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