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天宁红了一张脸,不跟暖暖胶葛这个:“你如何会晓得我下药?”
“不消对不起,你床上工夫不错。”
“我本来还觉得我们能一起走下去……”暖暖的话语中涌起一股哭腔。
他想跟这个刺眼的女子联袂余生。
温天宁没有说话。
“陆篱之事,我写信问过爹爹。他冒充爹爹,死不足辜!”
她抽出刀,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将蜜色的垂顶纱帐染的通红。
“你不怕?”他问。
心口蓦地传来一阵剧痛,温天宁不成置信的低头,发明暖暖已经将匕首精确无误的刺入他的胸膛。
“朕的江山,本想邀你共享,哪怕早就晓得你心胸不轨。可既然你已经决定这江山顶端只能有一人站着,那小我便只能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