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阳不是没见过你,她明晓得你是阮轻烟,如何会替你讳饰?”
颜夕当然一向都晓得本身身上有原主的这个胎记。可题目是,在原主的影象里,原主和萧墨衍从未有过靠近打仗,萧墨衍压根就没看到过她有这么个胎记。
竟有一种想将人抱在怀里安抚的打动。
“王爷,我真的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但是如何会这么俄然,明显之前她已经完整撤销了他的思疑。
因而萧墨衍部下的力道更减轻,像是想生生把颜夕掐死。
“而您的侧王妃走了以后,王爷又非要说我是您那位与护院通奸的王妃,不但掐着我的脖子按住我,还骂我的孩子是贱种。”
颜夕眼神里带着一丝热诚,“我不晓得我长获得底和王爷那位王妃有多像,才会让王爷一而再地把我认成她。王爷不信我,那我问王爷几个题目。”
“……到现在你还在和我装?我就说,你这双眼睛如何会和阮轻烟那么像。”
不能慌……颜夕暗中攥紧拳。
——如何回事?
“甚么叫我想抵赖?”
难怪萧墨衍会俄然发疯认出她来。必然是因为她刚才凉茶打湿衣服,用手巾擦拭时扯到了衣领,暴露了这胎记,被他看到了。
而现在,颜夕是第二次如此近间隔地与萧墨衍对峙。
瓷白的肌肤光滑细致,更加衬着眼尾发红,看着就让人顾恤。
萧墨衍低头看向面前比本身矮了一个多头的小女人,忍不住咬牙道:“你知不晓得你在做甚么?!”
说着,一滴泪毫无前兆地掉落在萧墨衍的手上。
看到面前的小女人看似平静,实际上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萧墨衍也不由得心脏一颤。
又想到她竟然还怀了那下人的贱种,把两个贱种生了下来。
却没想到,萧墨衍听到她的话,看到她这副模样,却更加愤怒。
“王爷,你在说甚么……”
现在她越是做出甚么抵挡的行动,就越会坐实她是阮轻烟这件事,她必须沉着下来。
“王爷不是思疑我吗?”颜夕开口,眼里蓄起泪的同时别过甚去,像是倔强不想让萧墨衍瞥见她的泪。
声音如同暗夜修罗普通无情,带着不加粉饰的灼烧般的恨意。
萧墨衍实在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记得阮轻烟锁骨处有这么个胎记。
这姿式就像是把颜夕抱在怀里。
颜夕被扼住脖子按在柱子上,喉间艰巨地发作声音。因为遭到压迫,眼圈心机性出现红来。
颜夕的胸口狠恶起伏,死力保持沉着。
固然未施粉黛,颜夕这张脸却美得令民气惊。
不然她如何能够不做讳饰,刚才也没有决计粉饰。
那一夜,月光下的萧墨衍双眼折射出核阅的寒光,充满了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