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父在锦州为官政绩凸起获得朝廷嘉赏,是要在都城派官且官阶比父亲还要高。”
两人鼓足劲一口气跑到母亲屋里才得以喘气,姐弟两相互目光相对,禁不住笑起来。
她挑眉迷惑道:“这又与你有何干系?”
“阿姐千万不成,如果奉告母亲,我的宝儿怕是要被赶出府去。”朱桓急得抓着翠翠的袖子一脸恳求。
朱桓垂着头,嘶哑地声音中尽是羞意:“阿姐可还记得城西柳家?”
“怪我凶你?你柳姨母头次来府中,你竟是躲了出去,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摆?你可还知礼数二字?”
韦氏冷哼一声:“十四岁还尚小?你这孩童心性若无人管束还不知闯出甚么乱子,妙然年事比你大,自是能多照顾你些。你也莫要生些旁得心机,不然我可不轻饶你。”
朱桓不敢顶撞母亲,可心中不快积满胸怀让他憋闷得非常难受:“您当我不知,我全听到了,您和柳姨母商谈我和柳妙然的婚事,我年纪尚小,做甚么这般急,我分歧意。你如故意,忙阿姐的事才是端庄。”
韦氏见姐弟两都是狼狈模样,又气又心疼,从速让下人取备热水,她独自倒了两杯热茶递给他们,让他们暖暖身子。
下人们长年服侍在韦氏身边,深知她性子急,很快抬了两桶热水出去,别离放到两间房内。
赵言?她现在懒得想他,她想过几天舒心日子而后蓄足精力一一去应对他们。
翠翠娇嗔道:“爹爹忙闲事要紧,翠翠哪会那般不懂事。听弟弟说,柳伯父一家搬回都城了,不是来我们府上来?如何走得这般仓猝?”
一股北风吹来,使得厚重的帘子也跟着动了动,从裂缝里望出去,大片雪花跟着风舞动,在空中滞留好久才落到空中。
翠翠明显不信,弟弟向来不爱好寒夏季气,可贵歇息自是待在家中不肯出门的。再看他俊脸通红,腐败双目不断躲闪,顿时沉了脸:“你且与我说实话,不然我便将你藏于我院中的东西奉告母亲去。”
朱桓垂着头躲到父切身后去了,小声道:“爹,你可瞧瞧,娘就晓得凶我。”
翠翠紧着眉头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柳家夫人罗氏是母亲出嫁前的闺中好友,十年后果着丈夫调任举家迁到锦州,自此少了来往:“天然记得。”
她穿好衣裳出去时,父亲刚从内里返来。韦氏催促着他去换身衣裳,他却说不必,看着自家长得更加娇美的女儿暴露暖和笑意:“好几日忙得脚不着地,未和我家翠翠好好说说话,但是恼爹了?”
朱桓扭捏一阵,好久才支支吾吾道:“今儿柳夫人带了柳家姐姐来府中,说是旧友来拜访,实则是……”他抬眸看向阿姐,脸蓦地红了:“我去寻母亲说话时听到,母亲想柳家将柳妙然许配与我,我是决然不会应的。她比阿姐还要大一岁,阿姐可要帮我!”
翠翠看着这个更加俊朗高大的少年,不知不觉中他也已经长成了大人,声音浑厚富有磁性让她眼眶热了热,哑着声音应了声:“好。”
翠翠怔了怔,宿世柳家分开都城便再未返来过,这一世如何返来了?她心中莫名慌了起来,这些变数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见弟弟还盯着本身,赶快扬起笑容道:“有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们两家家世附近,便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