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骆十四的儿子说话了,语气里渐渐的不耐烦:
“咳咳,别胡说话!”
之前端饭盆出去的女人捧着一捆暗香走了过来,扣问道:
女人一脸踌躇,看看我又看看怀里的孩子,半天都没下定决计,我也只能冷静等候。大师毕竟萍水相逢,就算我情愿出钱给孩子看病,但谁能向一名母亲包管我就不是想拐走她孩子的好人呢?哪怕这个孩子现在沉痾缠身……
竟然还能交钱跟出来,骆家还真是财路广进,看来骆十四的端方也没那么牢不成破嘛,我心中悄悄有些瞧不起,但还是痛快的掏了三千块钱。
“别磨叽了,前面人都等着呢,如果实在想出来就交钱,每人一千,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这些没病的来这干甚么!”
说完,骆十四让女人把孩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双手合十默念着甚么,好久以后他取出一张符敏捷烧成符水,一半给孩子喝下,一半抹在孩子的脚心上。
“这孩子虚火太过,伤及心肺,怕是不容悲观啊!”
“骆大师,请你大发慈悲,救救这孩子吧!钱的话不是题目,您说个数就是。”
女人吓坏了,忙求骆十四拯救,想要跪在地上叩首,但被骆十四扶了起来。
骆十四点了点头,仿佛这类“忠厚粉丝”对他来讲很平常,他让女人把孩子抱畴昔,先是戳了戳水肿的四肢,又摸了摸额头,最后把了评脉,皱眉道:
“老王,别如许,人家大哥说得有事理,不是病人就得掏钱,来你掏这个钱!“
骆十四家的屋子很大,跟南北二方的浅显乡村民房分歧,骆家的屋子没有隔断也不分东西厢,屋里全部是一个大香堂。
手持黄牛票,骆十四的儿子很快叫到我们的号,我们从速带着女人往里走,却被骆十四的儿子拦了下来,他身上满是暗香的气味。
“必须上香,每人起码一支,要不骆大师不给看病,这是端方!”
“卧槽,耗子这你也能忍,这家伙真恶心……”
“久仰骆大师的大名,明天总算见到真人了,您还是先看看这孩子吧,他的环境可不太好。”
“也罢,既然你们如此诚恳,老夫就救他一救,不过此次脱手会折损很多元气,没有一万两万买些营养品怕是规复不过来。”
“七号,七号有没有?”
抱孩子的女人咬着嘴唇,一脸忐忑的看着我们,大抵是怕我们不肯出钱给孩子治病了吧。
黄牛票花了足足两千块,这是我们家一个月的炊事费,可见这票是多么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