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速围拢了过来,我抬起手电筒一照,只见三角眼的左边半张脸红得可骇,脸上的皮肤就仿佛被溶化了一样,只要部分还剩下薄薄的皮肤黏连在上面,他的左眼球全部都暴凸起来,眼白早就没影了,满是一片赤色;瞳孔变得乌黑庞大,不晓得还能不能瞥见。方脸男死死地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脸上摸。
说时迟当时快,我只瞥见那几条荧光带都有中黑影一闪,三角眼就收回撕心裂肺的呼啸,三四个巴掌大的满身乌玄色的大虫子俄然沾到了他的两只脚上,正在高速地来回窜动!
方脸男砸飞了一只大虫子后,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跨过身子用脚对着三角眼的双脚乱扫乱踢,两三脚又是一只大虫子被踢飞了。三角眼本身也在胡乱踢蹬,再次踢飞了一只大虫子。
方脸男从速拉起三角眼的左边裤腿,他的小腿骨正面隆起了一个大肿包,上面还冒着血花;在这个肿包的中间,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穴,正往外冒着红白相间的浓水。
瘦子说完也没再理睬,直接表示我们起家,他走到水潭绝顶的石头斜坡中间,用手电筒往上面照。上面的空间仿佛大了很多,手电光超出斜坡落到火线山洞的顶上,投影成一个水缸大的亮圆形。瘦子转头问了一下方脸男,他又给三角眼查抄了一番,表示能够持续进步。
这时一向把我和于昉护在身后的瘦子动了,他提着开山刀两步窜到三角眼中间,右手持刀一扫一扎,我都还没看清楚如何回事,就见最后一只大虫子被他扎了个对穿,串在了开山刀的尖头刃上。他回身一个回捞,拽起三角眼的一只手就往水潭边拉,方脸男刹时捞住了另一只,几步就把三角眼拖上了石头斜坡上。
“过来帮手!”方脸男朝我们喊。
“这是甚么鬼东西啊,看着既像虫子又像甲胄植物,太恶心了!”于昉忍不住地发颤道。
那肿包估计是被方脸男石头砸的,那冒浓水的洞穴必定是被大虫子给咬的。方脸男没有游移,拿出刚才的小瓶子,把剩下的液体一股脑儿地倒在了洞穴上,拿起纱布绷带开端包扎。
“兄弟,出来打野哪有不穿设备的事理?”瘦子抬手拍了拍裤脚,说:“别奉告我这类防渗入作战服你们没有,固然它穿戴很不舒畅,但是这类逼我还是喜好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