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金老板长得胖,体质还挺好的,以我的伎俩一下竟然没弄晕他。”王五嘿嘿笑了一声。

就在我跟王五说话的时候,蹬蹬蹬……又有人下来了,我们从速又躲在沙发前面。

金老板半闭着眼睛,嘴角淌着哈喇子,半梦半醒的模样,鼻子一个劲的闻着味儿。

“刘哥,酒,给我酒啊!我没酒了,我会死的,会死的啊!!”

我和王五躲在沙发前面,看着他端起酒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金飞现在非常狂躁,车也开得很飘,在马路上直画龙,要不是早晨车少,非得出车祸不成。他一向开到老城区,开到老酒馆地点的那片地区,钻进冷巷一起疾走,用最快速率来到老酒馆。

王五咦了一声,又点了金老板背上的两个穴位,金老板这才昏昏睡去,我们从速把他抬到远处的另一张沙发上。

“这回打晕了人家两口儿,说出去更不好听了。”

金飞此时的状况,再不复白日时的安闲萧洒,黑眼圈又呈现了。

看他癫狂的程度,毫无疑问,酒瘾已经被勾出来了。

金飞下了车,踉踉跄跄的跑进一间酒吧,郭叔还在坐轮椅,分歧适进这类处所。

黑洋装带金飞进了走廊绝顶的房间,我和郭莹跟了畴昔,趴在门上听着。

我和王五敛声屏气,躲在沙发前面,静待金飞下来,可下来的不是金飞,而是金老板。

酒碗不能动,但这难不住老王。他拿出两道符,贴在酒碗的两边,两道符刹时化成了灰……没一会儿,碗里的酒温热起来,酒香又强了很多。

金飞受不了了,两只眼睛通红,连衣服都顾不上换,直接去了车库应当是筹算连夜出去。

如此美酒,就连金老板和金夫人如许没有酒瘾的浅显人都被勾下来了,金飞却仿佛闻不到酒香一样,这让我有点沮丧。

“还是老端方,老王你留在这照顾郭叔,我和莹姐先出来看看。”

“这个刘哥……该不会就是黑衣方士吧?”

王五点点头,直接走畴昔在金老板的脖颈处切了一下,金老板摇摆了一下,但并没有被切晕。

可此次下来的还不是金飞,而是金夫人,她跟金老板刚才的模样差未几,走过来就想端酒碗,王五从速又点了两下,把她给弄晕畴昔了。

“酒!酒!给我酒,我要酒!!”

小门前面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这里有一个一个包厢,有些包厢正收回不成描述的声音,看来这间酒吧不太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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