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姈儿几近是冲进本身的卧房内里,然后再悄悄地把门掩上。但是流萤还是看到她了,看到她打湿的头发,以及身上属于柳宴的衣服。只是姈儿不晓得,本来照实奉告她还好,如许遮讳饰掩的反而生出很多事来。
开门的时候,姈儿有些绝望地转头看了一眼。“难不成你还要看我换衣服?”她被柳宴的这句话吓得直接跑了出去。
“甚么……”说话间,一只手已经缓缓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不知是柳宴先吻了过来,还是她先把手绕在了他的颈上。她模糊感觉印象中不是如许的,但是统统都已经太迟了。
被他庞大的眼神吓了一跳,姈儿立时噤声不语。她跳下床,循着香味奔向近在天涯的食品。柳宴却一把箍住她的腰,他低头看了一眼姈儿露在内里的肩,幽幽地说了一句:“你先喂饱我再说。”
他却并不活力,偏过甚咬她的耳垂,用降落的嗓音说道:“当时在榕树上所说的话,我是当真的。”
“我困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让姈儿的心脏不由漏跳了两拍。她也躺下去,侧过甚看着柳宴。他闭着眼睛,一只手随便地枕在脑后。呼吸声均匀,仿佛真的累了的模样。但是姈儿的重视力很快从柳宴的脸转移到了他的手上,她忍不住去碰那一道道细细的伤痕。“这是如何伤的?”
看到姈儿终究走了,柳宴深吸一口气。固然雨已经停了,但他感觉还是闷得慌,因而又去花圃内里垂钓。他来公主府以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垂钓。钓了放,放了钓,钓了再放……不是放生不放生的题目,而是因为流萤奉告他,这些金鱼都是姈儿养的。不然,他应当已经做了好几条红烧金鱼了。之前是为了消磨光阴,而现在——他无法地摇了点头,握起新拿来的鱼竿。
看到她镇静地点头,一边还在清算睡乱了的头发,柳宴不由发笑,“我晓得。”他渐渐地走畴昔。
耳边被他呼出的气味拂得痒痒的,姈儿强忍住嘴角的笑意,“那你再说一遍。”
但是当他还是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在月光下散了步,然后回到房里的时候,终究没法再淡定了。他的几个箱子不晓得去了那里,乃至连之前换下的衣服也不见了。他想起流萤意味深长的眼神来,不太肯定地朝姈儿的房间走去。
姈儿低头看了一眼,本身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背上也感受凉飕飕的。这类景象,应当不比前次在云山上见到的柳宴好到那里去。所幸刚才没有让小万子出去,不然丢脸可丢大了。不过,他如何能够这么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