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世人听到一阵声响,发明有人跟踪到了这里,关复一惊,莫非那些官兵追到了这里?可听这动静,偶尔的脚步声,还是轻飘飘的,料定来者技艺不低,恐怕又是轰隆堂的部下。

关复一听那人声音极其熟谙,并且自称老夫,看来年事很大,关复便道:“这位前辈先作弄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逼前辈出来,还请前辈不要活力。”

关复初到襄阳就惹出费事,只道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功德不成双,好事总来得成双成对,不是被轰隆堂追杀就是被官兵围歼,关复都已经忘了平常日子是甚么样的,莫非江湖真的就是这般的险恶。

关复仍然不予理睬,只待那人来夺刀,公然,站在中间的人都走了上来,似要抢刀,那为首的人双手死死拽着刀身龙口,那人接着酒劲猛一拽,刀鐏噌的脱出,麻布滑落,整把刀都闪现出来,富丽了得,关复手掌顺着刀柄滑至刀尾,那人仍然死拉硬拽,此时刀刃已然夹在了腋下。

幸亏那堆栈间隔城门不远,几人赶在城门封闭之前冲出了襄阳城,来到一处荒山。

堆栈当中俄然一片惊呼,用饭的纷繁退出堆栈,只被这刀光吓得不轻,夺刀那人眼睛一睁,仿佛被这把刀的锻造工艺佩服,却道:“想不到是把刀...公然是好刀啊,难怪裹得这么严实,但是不巧,被爷我瞥见了,它就得是我的...”

关复神态自如,涓滴不睬,心中却憋起一阵无穷肝火,下眼皮微微收了一下,眼神正对上那人醉醺醺的脸,那人恍忽当中看到关复冰冷的眼神,怔了一下,却不料更加放肆,那人道:“还真有人敢跟老子作对,活的的不耐烦了?”说罢,那人双杀抓住了刀身,想要提起面前这个奥秘的东西,只道这是甚么希奇宝贝。

“叫你罢休就罢休,连我们也敢惹,怕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人身后走上一人,骂骂咧咧,奔关复而来,打来一拳。

却闻声那人笑了一阵,声音宏亮,吴兴破口痛骂:“何方鼠辈,又是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关复手上憋起一阵狂劲,猛一使力,加上刚阳内力狂躁不安,只闻声“咔擦”一声,地板裂开,竟然是将锋利的刀鐏插进了石板中,那夺刀之人一惊,猛一放手,不敢信赖面前这粉面小子竟然有这么大力量,本来已经被镇住,想罢手,却借着酒胆,恰好要死磕到底,再次伸手去抓。

吴兴手上提起内力,防着白衣人,白衣人道:“这位为何如此暴躁,要谩骂老夫。”

“给老子罢休!”那人大喝一声,想吓退关复。

“主公,我们该作何筹算?”邱黎看着四周一片枯枝,担忧无容身之所,便问道。

“主公,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那人又笑了起来,道:“嗯,就算你有理,刚才看你刀法仿佛长进很多,你从哪学得?”

语毕,一白衣人飞身来到世人面前,却不正面对着,单单用后背朝着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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