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一多量人寻着关复的踪迹,快速追逐。
关复紧握宝刀,只待那人现身,却听到那些人阴笑道:“五人不自量力,竟然敢跟公孙堂主作对,本日我北海三狂到此,定然让你们吃尽苦头!”
不料关复背后一声刺耳声响,一根乌黑色的长枪划破黑夜,如同弓箭般射来。
但见吴兴破口痛骂:“我呸,就凭你这三个鼠辈,也敢拦我等来路,还不快快出来,休要装神弄鬼。”
关复不知何时来了一股凶悍霸气,一刀挥出,青龙偃月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青光,砍向火线,那北海三狂却也不是徒有浮名,三人合称三狂,便是狂剑,狂刀,狂斧,只见这狂剑立马脚踏清风,向后飞出,闪出这一刀范围,而后轻点大地,再次腾空而起,手上使出一段昏花的乱剑,突了上来,狂刀狂斧接踵出招,与其他四人乱战起来,关复提起真气,刚阳内力猖獗涌出,一脚踢出,击在沉重的刀身之上,但见刀刃一斜,接着猛一腾起,挑起一阵沙土,关复两手把住刀身,回旋使出一招千军扫,狂剑忙着避开沙土入眼,却被这一刀逼得没了守势,一顿乱剑化成诡异剑气破开沙阵,接着轻迎青龙偃月刀青色刀光,被再次击起,跃至高空。
关复早就猜到会再遇费事,却没想到,费事来得如此之快,马匹都没来得及歇息就再次遭受了北海三狂,只是这北海三狂久居北海,少管中原江湖之事,怎会甘心被公孙白调派,不远千里来到这缉捕关复。
“这厮好生无礼,涓滴不把我等放在眼里,我等何必帮他?不如让他死在那五人手中,恰好一解心头之气。”
三狂正不知如何定夺,支支吾吾。
项忠立马横提长枪,大喝一声,驾马往南而去,而后想响起洪钟般的声音:“我乃项忠,庞将军就在前面,你从速引庞将军前来助我。”
还未达到堆栈,项忠就看到了一群人马,恰是撤退中的马鹏。
朱鹏已然被项忠冷冷的神采震慑,心中只感觉此人不是好惹的人,便道:“已经向南而去,将军到底何人?”
崖壁上那人猛一翻身,滑下断臂,瞬息来到,轻功极高,奸笑道:“谁叫你们获咎轰隆堂,轰隆堂乃天下第一大派,我等也不过是卖公孙白一个面子。”
“好强的内力,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功力!”狂剑几步退开,艰巨的说道。
骏马之上的关复说道:“吴前辈,我们走了那么久,是不是已经摆脱那些人了?他们应当追不上来了吧。”
“你此人好大的口气,如此不把我北海三狂放在眼里,是不是焦急死啊?”那站着的二人缓缓逼近,似要包抄五人。
项忠胯下白马奔驰,在平原之上踏起层层灰土,一手紧握马缰,一手提着虎头湛金枪,拍打着马身,向着堆栈奔去。
断崖之上,闪出一个黑影,在朦朦的夜色中翻上崖壁,稳稳的贴在墙上,一把亮光的白刃闪出的光芒照在那人脸上,闪现出险恶的眼神,又见两人呈现在五人摆布两侧,这两人皆是头发蓬乱,透着红色,如同一坨火焰顶在头上,手上各拿着一把银色短刀和玄色短斧,脸孔狰狞,对关复虎视眈眈。
狂刀狂斧却也被四人逼得紧急,连连退招,苦苦戍守几十招后不敌,败下阵来,退到狂剑身边。
项忠便加快速率,转眼达到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