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天,实在没有力量,我便也渐渐安静下来,舒缓了喘气。斗勇怕是不可,看来只能智取碰碰运气了。
“本王只是临时治治你,拜鞠问后,如果你乖乖的,本王自会给你解药的。”他抬手悄悄拭去我脸颊的泪,柔嫩的,温热的。
“臭美?为何意?”他见我没有作答,也便没有再问。屋内除了烛火燃烧的声音外,沉寂得吓人。
“王妃现在如何样?”
“本王不会再逼迫你,沫儿,放心睡吧。”他帮我脱下靴袜,放到床榻的里侧,转而逃出一条洁白丝帕,擦拭着用匕首割破的指尖血迹。
我能设想出,当时瞪大眼睛,也不会说话,模样必然和聪慧没有两样。
他也并不睬会我的讨情,只是挥手表示下人出去,轻柔的为我擦药。那低垂的睫毛稠密苗条,一对凤眸半遮半掩中,更显通俗。不得不说,他是我这十八年来,见过最都雅的一小我。白净的皮肤无半点瑕疵,眉眼自是无可抉剔,就连那鼻翼的一刻黑痣,都显得明丽妖艳。
“本王还没揭盖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气味吞吐出声:“解药就在我口中,想要,就本身来取。”
“王妃又闹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