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对不对?”
罢了,归正这里的狗血情节,本女人也实在是玩腻了。生又如何?在这里,我无亲无友;死亦如何?这人间,无牵无挂。这深谙俗世的淡然,怕是只要在这地步才气参悟。
疯了!他必然是疯了!奇奇特怪的都是些甚么题目?莫非是他并未信赖我的话,用心拿我打趣?!那好,本女人就陪你玩玩。
他对我说的物件视乎也并不猎奇,仍然面无神采的接着问:“你是做甚么的?”
他却用温热的手指将我的手掌拿开,抬起下巴,表示我看。
“这……这里是那里啊?”我早已不必被他牵着,而是欢畅的四周打量。
“不过就是伶人罢了吧。”他语气中略显轻视。
他不看我,也不答复。
他像是再次用力闭眼一样,眉心紧皱,深深的点了点头。
他轻抚袖口,拿起石桌上一个七彩斑斓的水晶球,像是修仙剧中所描述的神仙运功普通,睫毛密密实实的遮住微闭的双眸,面色澹泊。
我就像看着另一个本身,内心竟然有些疼。扭头看他,他不知不觉已将下唇咬破,排泄了血。或许是实在没法忍心再看,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挥袖,闭上了双眼。刹时,天空再次规复湛蓝。
俄然,方才还湛蓝如洗的天空,爬上了片片青紫,又转为灰黑,像是一块庞大幕布遮挡在我们头顶之上。记得小时候,我老是躺在孤儿院的草坪上看奇形怪状的云朵,看着看着,就会感到莫名其妙的压抑感,因为天空和我的间隔就仿佛一步步缩近,最后老是被逼迫得难以喘气,就赶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他并无涓滴惊奇,只是淡淡的问:“你本来是做甚么的?过得可好?”
“没有。”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我只好回身跟着他向相反方向跟了上去。
“甚么伶人?演员但是很受恭敬的好吗?!我有几百万的铁粉呢”我有点儿不耐烦。
“我……我……”我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却见他完整没有转头听我说话的意义,也很拾取的抬高了嗓音,“我凭甚么跟你去啊……”,嘴上说着不甘心,脚下却仍然迈着步子。
我悄悄的舒了口气,大胆的与他四目相对,“我不是尚淑沫,我叫王一诺。”
他也并不睬会,只是嘴角一刹时勾起一抹含笑,像是不想被任何人发觉般,又马上收起。
他凝神的看着,并不睬会我,那眼神中的和顺和宠溺,是我从未从其他男人身上看过的。
过了好久,他俄然问:“莫非嫁给本王,比如许被他报酬难还要痛苦吗?”这一句,如同石块坠到心底普通,沉重压抑,并且,还掺杂着咯吱咯吱响的牙关声。
但现在,倒是不必盯得太久,便已经能感遭到堵塞和可骇。我赶紧上前两步,靠得他更紧,抬手捂住双眼。
他吃惊的看着我,我也并不躲闪,四目相对,反倒是他,神情有些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