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肝火,喉结动了动,心平气和的说道:“沫儿莫要率性,本王定会好好待你,做了本王的王妃有何不好?”
“这是如何回事?”好吧,你不睬我,那只能我问你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娘娘定然不是用心的,王爷饶命!奴婢情愿代娘娘受罚!”
“别打了!你们干吗!”我俄然大吼出声。
我还没来得及用上我那武打戏堆集的三脚猫工夫,已经被两个寺人打扮的人将我的手脚绑在了床榻之上。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竟然没有拖鞋只要筒靴,也顾不上那么多,只光着脚跑到门口,推开木门,还未及看清面前的状况,便被一个强健有力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奴婢吓到娘娘,罪该万死!”
“你,你是谁?”我揉着肩膀,抬眼看他,这必然是男配角的设定无疑。他狭长浓厚的眉宇微微一皱,却又马上伸展开,一双凤眸、一对薄唇,除了清冷,涓滴看不出任何情感。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贴身丫环是谁?”
“嘿?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太医!太医!”他慌乱的用手帕擦拭着扯破伤口处的血迹,满脸心疼:“淑沫,你这是干吗?本王不会怪你!”
我右手指锋利落的解开活结,用力一扯,一道鲜红的伤口历历在目,并且,最关头、最不成思议的是,竟然还带着钻心的疼痛。
“大胆!你们这些奴婢是安排吗?就让王妃如许赤着脚?染了风寒,你们便一个也别想活!”
“啊!”我展开眼时,恰好对上的,确是一对黑洞洞的瞳孔,我惊吓得跳起家,只见一个小丫头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告饶:“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寝殿内,浩繁奴婢打扮的演员黑压压跪了一地,连连告饶,那场景,真叫一个逼真!
仿佛屋里的统统人,都被我惊到了,包含面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全部寝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不过……等等!为甚么环顾四周,竟然没发明任何拍照师和剧组职员?连个摄像头的踪迹也不见?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我吓了一跳,还将来得及禁止,灵儿又接连受了两下。
他的眼神中明灭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感,随即神采严厉得可骇:“你不管存亡,都是本王的王妃!之前,你中意别人,本王不怪你!此后,你的心中只能有本王!”
“哎呀,你说你这个……灵儿是吧?灵儿,你能不能先说清楚,我们再对戏?你这戏就是一跪再跪是吧?“说到对戏,我俄然满脸僵住,这偌大的房间中,尽是些精美非常的摆件。且不说那金雕琉璃打扮台,即便是这身下的丝绸斑斓被褥和做旧的黄花梨床榻,也让人不得不赞叹,这是哪个土豪剧组?真是下了血本!
看他那一脸端庄,我也不想瞒他:“我奉告你实话吧,我真的不能嫁你,我有喜好的人了。”
他用那双端倪传情的凤眼看着我,如果常日,我定是早已犯起花痴。但现在,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却想阔别,越远越好。
“娘娘,奴婢给您换衣吧,王爷已在殿内恭候多时。”面前的小丫头细心打量起来,还真是长得不赖,关头是,她竟然敢裸妆上镜!这衣衫的质地也要比前次为本女人我租的还要好。
哦买噶!!!我抬眼,用非常无辜、迷惑的小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