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点头道:“迟延一时也是好的!”接着对着牵招笑了笑,说道:“还不给牵将军松绑?”
士卒正要上来松绑,夏侯霸却大吼道:“慢!吾等安知此人不是来诈降的?”(未完待续。)
曹丕猜到袁谭并非至心归降,但是千万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反,从现有的军情上看,袁谭的造反和袁尚让出本身的残兵有很大的干系。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在一阵内哄以后,毕竟还是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若然如此,千万不成不让乌桓人出兵南下,现在阎温和鲜于辅在幽州管束袁熙,乌桓南下的话,阎柔鲜于辅就没法把袁熙拖在幽州,现在袁尚把兵力让给袁谭,单身北上,必定是想结合袁熙、袁谭之力,在青州在于司空一战!如果袁熙南下倒还好,如果乌桓人南下,我豺狼骑对上胡人马队,上风并不是很较着....”曹丕沉着地阐发道。
曹仁神采阴沉地开口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袁尚和袁谭内哄之时,两边皆有毁伤,袁尚更是被执金吾击败,邺城还被打了下来,但是现在袁尚和袁谭两人摒弃前嫌,加上幽州袁熙,如果我军对北地没有囊括之势的话,别说高干这等坐拥一州的豪强,就是北地各个大族恐怕都会望风而反,起码是两不相帮,失却这些人的支撑,那吾等在北地独一黎阳、仓亭两地可恃,连邺城都一定能够保下来,是以司空对袁谭此战必须速战持久!”
牵招苦笑道;“末将劝高干:并州左有恒山之险,并州右有大河之固,带甲五万,一来阵势险要,二来另有能战军士,可迎袁尚入并州,北连关外强胡,西结关中和凉州豪强,一时司空一定能够吃下并州,吾等尚可并力观变!何如高干不但不听,反而想暗害吾性命,是以东逃来见执金吾....”
牵招大声说道:“照啊!那请执金吾雅断之!吾知豺狼骑是天下骁锐,无人可挡,或许就是乌桓人南下,也可把其连同袁谭一击而溃,然乌桓之人只如果丁壮男人,大家皆可为马队,乌桓部族丁壮男丁起码数万,饶是豺狼骑勇猛,又要多少时候才气杀光这些人?执金吾一军直捣邺城,把袁尚打得北遁,北地四州大家惊骇,包含高干也是如此!现在如果司空雄师被拖在青州不得寸进,执金吾破邺城的威慑又能保持多久?倒是北地之人惊惧之心渐去,莫非还会归心汝等北上之人?最多不过再是一个盘据之局罢了,于这些豪强又和毁伤?伤的不过是朝廷不能一举而定北地四州罢了!”
这些变数对曹军倒霉!
曹丕毕竟有这博导的脑筋,并且穿越来此也有好些年代,在朝廷面对过朝臣答辩,在田野碰到过敌军突袭,还见过很多死人,此时底子没有涓滴慌乱,反而淡然看着牵招,笑道:“牵将军,既然从西面来,莫不是袁尚让汝进并州求援去了吧?那高干是否筹算出兵往援呢?如果他决定往援的话,那就真是奇了,为何将军还要见吾?难不成是诈降?”
孙轻接着说道:“这西面并州还是袁绍之婿高干扼守,现在此人按兵不动,如果发明此战另有窜改,说不定会出兵进犯壶关,兵逼邺城,让执金吾进退两难!”
孙轻也开口说道:“吾黑山在并州、冀州、幽州三地交界,吾等能够派兵从黑山潜入并州,扰乱高干境内郡县,只是吾等战力有限,如果他派雄师来攻,吾等只能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