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笑道:“既然如此,容下官畅所欲言。这安定北地,永绝后患之法说来也简朴,起首说平外族之患,下官鄙人,只要能够让下官随军出征,两万部族便可直捣三郡乌桓,塞外乌桓和鲜卑王帐!至于扶余跟高句丽,吾保举一人便可平之。”
“传天子檄文大赦世人之罪还不可吗?”曹丕问道。
听到曹丕扣问,阎柔瞥了一眼徐晃,笑而不语。
曹丕却说道:“公明、剑桥两人皆是吾之亲信,校尉但说无妨。”
徐晃说道:“听闻军中同袍言道,刘备在汝南郡伙同藏在山里的黄巾余党袭都一干人等造反,被司空击破,此人带着残部流亡荆州,荆州牧刘景升还以上宾之礼待之,更把他安设在一处叫做新野的处所。”
阎柔闻言一怔,悄悄叹了口气说道:“下官之父是在鲜卑族中的汉人仆从,母亲则是一个鲜卑女子。”
“本来如此,这刘备倒是有一手勾惹民气的妙手腕。”曹丕笑道。
徐晃听完沉默不语,明显他信赖阎柔能够做到,本身父母以仆从的身份生下他,又死在了本家却分歧部落的人部下,就算他有胡人血缘,对胡人的仇恨也不会是以窜改。
阎柔点头说道:“鲜于辅在幽州权势并不强大,袁熙和下官的权势都在他之上,若非有扶余和高句丽两国支撑,他早就被兼并了。他向司空示好即是自绝后路,如果袁绍得胜,袁熙和下官必定汇合兵讨伐他,届时他只要败亡一途。是以向司空示好已经是鲜于辅破釜沉舟之举,决然不会如此草率,至于田豫其人,幼年时跟从过皇叔刘玄德,一向到刘玄德封豫州刺史以后因为其母归天,方才回故乡守孝,据下官所知,刘玄德任豫州刺史的时候恰好就在许都,田豫天然在许都待过一段时候,加上对袁绍军的体味,两相对比之下,方才以为司空必定能胜袁绍。”
“汝少时在鲜卑和乌桓部族中长大,又得他们信赖,出了关后,黄沙茫茫,另有接天草原,要找到敌踪恐怕也是不易,有汝带路,找到对方王帐的能够天然很大,至于这扶余、高句丽之事,不知汝要保举何人?”曹丕问道。
曹丕看着阎柔卷曲的头发嘿嘿笑道:“校尉左一个胡人,右一个胡人,吾倒是想问问校尉,到底是胡人还是汉人?”
曹丕持续问道:“平胡人之策,吾已经晓得,不知安内之策又如何?既然北地四州的豪族权势根深蒂固,并且和袁家干系密切,安定四州以后这些大族和朝廷有隔阂隐患不下于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