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保镳闻言,悻悻四散拜别。
虽说大师都是三流家属,但商贾家属和武道家属,还是有些差别的。
他转头看向沈默,沉声道:“既然郑公子开口,那你就留下吧,但如果再敢插手我段家的事情,我们段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吴香君豁然展开双目,一张脸无悲无喜的盯着沈默。
在帝都,要灭掉段家如许的武道家属,起码也得是乔家和梁家阿谁级别。
这家伙,好狂!
段永清深吸了口气,淡淡道:“这件事,过后我会给金银兄一个交代,不过明天,郑公子还是放心插手寿宴就好,别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乔家作为准朱门,天然不会来凑这个热烈。
由此,段家人也不把郑钱放在眼里。
郑钱一拍桌子,怒然起家,震喝道:“我爹郑金银,乃是田爷他表姑父他大哥的半子,真要惹怒了我郑家,田爷也不会坐视不睬的!”
几名保镳抢先恐后的上前,口中爆喝连连。
一听到‘田爷’两个字,四周很多人脸上戏谑的笑容减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几个保镳目光不善的走上前来,个个大腹便便。
人群中,群情纷繁,段永清目光扫向郑钱,眼中少了几分冷意。
常日里,摄于段家的武力,段家别说有人谋事,连小偷都很少帮衬。
只见郑钱憋得脸红脖子粗,正气愤的盯着段家世人。
沈默指尖的短刃,重新挂回了衣袖中,仿佛没事人一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哪怕他们本身已是武道妙手,可雇几个保镳,就显得很有面子。
而梁家,这个曾经的朱门,固然光辉不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是也有才气灭掉段家。
一旦田宽真的脱手,随口的一句话,驱逐段家的,便是毁灭性的打击。
“都返来!”
“都给我停止!”
可谁不晓得,梁家和段家,现在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盟友。
虽说梁家人还没到,可在场这上百人,起码有一半都是冲着这层干系来的,要不然戋戋一个段家,可没有这么大面子。
世民气机各别,段永清已经拍案而起,如同一条毒蛇,阴冷的盯着沈默。
此人一进门,目光怨毒的落在火线跪着的三道身影身上,口中嚎啕大哭。
几个保镳,瞬息到了面前。
“……”
“看不出段家人已经发飙了吗?”
“谁敢!”
听这家伙的口气,别不是要灭了段家?
先不说郑钱能不能轰动田宽,凡是有百分之一的能够,段家也不敢尝试。
郑家,竟然和田宽扯上了干系?
人群中,传来几声嗤笑。
“奶奶,您孙儿废了,我被这几个贱货废了啊!”
此话一出,世人尽皆恍然,目光诧异的望着沈默。
在帝都,段家不算甚么王谢望族,但也不是甚么人都敢不把段家放在眼中的。
这件事在一众三流家属中,绝对算是劲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