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李无情从马匹上轻飘飘的落下,一掌向血刀老祖拍去。
一匹宝马,于面前突然消逝不见,此等奇特之事,让血刀老祖惶恐,甚觉古怪,不过,当听了李无情的话,却不甘逞强。
身形从“每日”的背上跃起,凌波微步一展,似高空飞翔普通,一跃数丈,向火线的血刀老祖扑去。
“叮”的一声,凝碧剑与血刀碰到了一起,借力之下,李无情的身形返向空中退去,划过一道弧线,落回了顿时。
一挥手,将千里马“每日”收了起来,宽广的一片地区,只余李无情和血刀老祖二人。
一段路程奔出,两边的间隔拉得有点远了,李无情胯下的劣马,早已气喘吁吁,已不堪接受了。
目前,李无情的内力固然浑厚,却得益于北冥神功,招式实不堪入目,不管使剑还是使刀,都做不到这一点。
“哼,口出大言,想要杀我,要先问过我手中的这柄刀。”
血刀老祖的血刀刀法已到顶峰,在一人的鼻尖上放一根头发,血刀老祖策马挥刀而过,可将那根头发批到刀上,而不伤其人半点,可知刀法之奥妙。
“啵!”
“那里走!”
心中的光荣之意尚未落定,向前奔驰的黄马,突然倒下,血刀老祖一惊之下,放开黄马,身形急向一旁跃去。
“我是谁你不消管,血刀,接招吧。”
于空中上站定,血刀老祖这才发明,黄马的马头,已经被斩下了,喷薄的鲜血,在空中上流淌。
血刀老祖的血刀亦脱手,阵容不弱,且武功之诡异,伎俩之残暴,实是李无情仅见。
血刀老祖内力虽不如李无情,武功却诡异、奥妙,血刀刀法的发挥,更是妙到顶峰。
血刀老祖在前疾逃,感觉非常憋屈,自血刀经小成,接掌血刀门以后,他还向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可,他更不敢停下,李无情的短长,他已经领教过了,内力之浑厚,深不见底,他没有赛过的掌控。
“削腐”是用一块豆腐放在木板之上,一刀刀地削薄它,要将两寸厚的一块豆腐削成二十片,每一片都完整不破。
一柄软软的缅刀,呈现在了血刀老祖的手中,刀身不住颤抖,宛然是一条活蛇。这刀的刃锋全作暗红色,血光模糊,甚为可怖。
半晌以后,李无情便追到了血刀老祖的身后,二人的间隔不到十丈,对于妙手来讲,十丈的间隔很近很近。
李无情的内力实在深厚,每出一剑,能力甚强,会有剑剑破空之声响起,让得血刀老祖不敢轻触锋芒。
受李无情一击,血刀老祖站立不稳,连连向后退去,当将传导到身上的一股劲卸去,身形腾空而起,骑到了黄马的马背上,策马冲出。
当见到李无情胯下的马匹不堪重负,血刀老祖暗喜,还未待他松上一口气,却又见李无情的身边,莫名其妙呈现了一匹极其神骏的马。
“那好,利市底下见个高低吧。”
李无情微惊,右手一伸,一柄蓝汪汪的长剑,握在了手中,凝碧剑瞬即向前刺去。
但,李无情却对此刀没甚么兴趣,实是这血刀非常邪门,每逢月圆之夜,须割人头相祭,不然锋锐便减。
血刀老祖的内力虽不如李无情,血刀刀法却实在凌厉,一抹血光乍现之下,一股逼人的锋锐直迫而来,淡淡的血气劈面而来。
血刀老祖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