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靖不由吓了一跳。
严刚惊怒万分,他号称“八臂刀”,出刀奇快,没看清他如何拔刀,只见白茫茫一片刀光,向白朴斜擦畴昔。
“报官?”梁天德两眼一翻:“大宋那些尖牙利齿的官儿,无事还要生非。这事但是天大的事情。如果找不到凶手,哼,我父子休想脱身!说不定还要当个替罪的,为这劳什子沾一身骚气,老夫才没这么笨!”
端木长歌大吃一惊,顺手一招“铁门闩”,横着格出。哪料白朴抓势陡疾,快了十倍不止,快速超出三尺之遥。
“若他们有这份动机,岳武穆就不会屈死在风波亭了。”白朴喟叹道:“小兄弟,这世上最无耻的,莫过于权力之争了。”他咬咬牙,“这桩血案说不准便是阿谁猪狗太子的手笔!”
“小兄弟有所不知。”白朴耐着性子说:“淮安王文武双全,雄才大略,是大宋可贵一见的贤王。”
白朴一声嘲笑,突地身形一晃,顷刻间向端木长歌欺近,右手抓出。
“这是甚么话?”严刚忿忿地说:“现在大难当头,若不服从于君,为国效力,岂不是眼睁睁看着鞑子得逞?”
梁天德微微吃了一惊,皱眉道:“当真?竟如此首要?”
“蒙古铁蹄,囊括天下之势,已成定局,如有人能够登高一呼,整合一支强力雄师,或还可守土复疆。但,现在的大宋朝廷,已经烂到了根子里,若无突破藩篱之勇气,便是淮安王,也难挽乾坤于既倒。”
梁天德气得几近吐血,狠狠给了梁文靖两个栗暴:“还用你说!混蛋小子,就会没事谋事!”
白朴身子微侧,大袖飘飘,搭在刀背上,一拖一带。严刚虎口剧震,大刀就要脱手。
在这类六合翻覆的时候,若想挡住蒙古铁蹄,凭李无情一人之力,是做不到的,除非主神空间尽力支撑,在生长到了必然程度以后,派出大量历练者,或还能够做到。
“莫非他们就不管国度的安危?”
端木长歌两眼一花,胸口已被扣住。
梁天德心头一沉,神采顿时变了,长长吸了口气,还没答话,却听梁文靖傻傻地问:“淮安王是谁?”
“你们能够疑我白朴,但若辱及我师尊,休怪我不客气。”
白朴点头道:“晓得此事的人少之又少,只怕我们三个也脱不了干系。哎,早知如此,我真该留在王爷身边才是……”言下悔怨万分。
李无情淡淡的道:“细心看看地上的陈迹,便知凶手只要一人,梁天德父子,怕没有这类本事。”
“那不是将来的皇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