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倒是好见地,蒙前人在北方大肆征兵,可见蒙哥汗灭我大宋之心,好生火急!”
“不敢。我只是佩服这个大宋朝,养了一大群尖嘴利牙,谗言惑君的官儿,竟然还能苟延残喘到明天。”
“并且,蒙前人已成了气候,兵强马壮,又有灭大宋之心,中原的大好国土危矣。”
梁天德虎躯一震,手中酒水洒落衣衿。
通过史乘,不必然能够体味得了南宋末年的这一段血泪史,但,李无情晓得,当时景象,必然是很惨痛的。
“不知北方景象如何?”
“啊……不。”梁文靖红着脸道:“我只是感觉这幅画很不凡,能从书画中看到画者很多心机。”
“二位但是来自北方?”
白朴面有忧色。
“这位是端木先生,讳号长歌。”白朴指着紫脸老者道。“这位是严刚严兄,人称‘八臂刀’。”他指着那负刀男人。二人都只是微微点头,却不作声。
来到铁血天骄的天下,恰逢南宋末年,感遭到这些忧国忧民之士,对于这个国度的希冀和酷爱,李无情说话之时,不由也带上了情感。
“你这话甚么意义!”严刚虎目圆瞪:“莫非蒙前人都有三头六臂不成。”
“哦。”
“你……你胡说八道。”严刚霍然站起,瞋目相向。
“自古以来,以强吞弱,本就是至理,大宋不修武力,便是把肥饶的国土,送到仇敌的面前,今成如此局势,大宋毁灭,已经定局。”
梁天德还没出口,梁文靖抢着说:“蒙古鞑子坏透了,的确不把我们汉人当人使,迩来非得逼汉族男人从戎。爹爹平活力,就带我回大宋来了。”
李无情断言道。
梁天德也不望他,淡淡隧道:“严兄说得对,我不过是个粗人,只会胡说八道。”
“嘿,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向沉默不语的端木长歌俄然道:“蒙古自成吉思汗起兵以来,数十年何尝一败;大宋自虞允文破金以来,近百年何尝一胜。强弱之势不问可知,小娃儿真是信口雌黄。”
李无情道:“我晓得,刚才听到了。”
白朴抚掌道:“北方胡虏横行,中间身处蛮夷当中,却能不忘大宋之音,了不起。不过,公子竟也是江南口音,特别可贵了。”
梁文靖张嘴,还将来得及说话,梁天德已经抢先道:“不熟谙,只是路上碰到过这位公子一面,尚不知其姓名。”
梁天德嘲笑道:“算我多句嘴,就算岳武穆重生,韩世忠再世,这大宋朝的王师也打不到北方去了。”
曾经读史,南宋朝廷灭于了蒙古铁蹄之下,打劫和搏斗,耐久不断,屠城之举,亦时有产生,襄樊、建康和常州等诸城,皆被屠城。
“哈哈哈,梁老伯可不是粗人,也没有胡说八道,所指大宋之弊端,可谓一阵见血。”
李无情大笑,指导江山道:“自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开端,宋朝重文抑武,军队的战役力一向衰弱不堪,以文臣统万兵,既不知兵,又如何能有战力。有宋一朝,泱泱中原,再无汉唐之雄威,屡受外族逼迫,皇族赵氏一脉,其罪不小。”
“吃你的饭。”梁天德瞪了他一眼,吓得梁文靖一头栽进饭碗里。
“是呀,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白朴长长一叹。
严刚大怒,瞪眼李无情道:“你......你敢欺侮皇室,欺侮太祖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