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柱伸出双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欢畅的哈哈大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杨少侠,我们后会有期了。”也不等杨名说话,抱着红缨,一溜烟走了。
秦天柱微微一笑,道:“我来接我的宝贝女儿归去,她贪玩,不肯跟我走,已经有一段时候了,你心不在焉,没有发明罢了。”
杨名一怔,继而呵呵一笑,道:“这些契丹人就仿佛一群疯狗,见人就咬,原是没事理的。孩子,你跟我走,包管没人如何了你。”
萧潇道:“你是谁?干甚么抢我的金项圈?还我的金项圈。”
萧邦见那人身法如风普通的飘过,举手投足间武功深不成测,只怕不是长于之辈,倘若两大妙手联手,可千万不是敌手。当下双手抱将以礼,道:“小妹不知天高地厚,获咎高低,请恕则个。杨豪杰,萧某明天输了一招,他日再较高低,我们走了。”一挥手,抢先而去。
陆家宝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悻悻的道:“我叫陆家宝,就是阿谁被契丹人追的人。我没有你这般的武功技艺,就只能鬼鬼祟祟躲起来了。”
萧潇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恨恨不已,道:“强盗,一群强盗,你们等着瞧。”却也晓得没法讨回,悻悻而去。
篱笆院里的那人也不回身,用手指转动着金项圈,哑着嗓子道:“我最见不得人背后动手,没忍住就收了,对不起啊。没想到这东西还挺标致的,我拿给宝贝女儿玩,她不晓得会欢畅成甚么模样呢。”
兰兰大喜,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拉着陆家宝的胳膊,连连摇摆,道:“大哥哥,跟我们走,一起走吧。我们在一起,就有说话解闷的伴了。”
来人恰是五行教教主秦天柱,杨名的妹夫。他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自从秦天柱接掌了五行教,正邪就不两立。厥后又拐走mm私奔,废弛家声,固然坐实了亲戚干系,兄弟俩却今后变成了仇敌。
有三个刀客越众而出,隔着篱笆墙,抛出三根绳索,套向那人的脖颈。这三人都是套马的妙手,就算是疾走的野马,也是一套一个准,三小我一起脱手,那是万无一失了。
契丹刀客纷繁大怒,呼喝连天,有的道:“你是甚么人?没脸见人吗?”有的道:“我们干甚么,碍你甚么事?多管闲事,纳命来。”
便在此时,一阵清风刮过,人影一闪,金项圈已经被一人抓在手中。那人不断脚,一个跟头,翻过篱笆墙,跳进了篱笆院。
杨名没想到他俄然发力,剑气大盛,劈面扑来,剑光闪闪,来回挥扫。正想后退避其锋芒,猛听身后劲气高文,晓得有暗器袭来。但劈面来势汹汹,不容用心。这一下实在短长,前后相互照应,当真挡住前面来剑,挡不了前面暗器,顾后暗器,又挡不住前面来剑,两难之际,他已经衡量短长,只得铤而走险,左手探出,屈指在剑尖上一弹,弹开长剑,同时运气于背,右手长剑后撤,以剑柄撞向金项圈。
柴草一倒,二人都露了行迹,再也藏不住了,兰兰站了起来,小声的道:“爹爹,我也在这儿。”
他全神灌输的曲指弹开来剑,至于身后的暗器,能不能挡得住,那也是尽人事而安天命了。
契丹刀客们见他俄然间御尘而起,风韵出色,超脱非常,就仿佛化身一只大鸟,展翅欲飞。而杨名不过是他脚底下的一条小鱼儿,一只小虾米,无路可退,束手待毙,不由同声喝采。欢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