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妞再无迷惑,上前一把抓着陆家宝的手,欢畅的左摇右摆,道:“你公然是陆家宝,你去那里了?有人欺负你吗?”
毕静儿叫道:“谨慎,快躲。”她跟在陆家宝身后,见环境不对,大声提示。
牛妞却不想和他一见面就分开,道:“我和你一起去。”倒提大铁枪,和陆家宝不即不离。毕静儿也不甘人后,道:“另有我,我们一起去砍下孙儒的人头。”她父亲为孙儒所杀,这杀父大仇,可不能不报。
孙儒将重兵布在两翼,正面有牛妞挡住,万无一失。却不料牛妞见到陆家宝,临阵反戈一击,他的后防亏弱,给杨行密带人一冲,一下子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这一次幸运得胜,最大的功绩当属陆家宝,是以在将军府设席庆贺。陆家宝一向想问牛妞,被陆立三捉去,如何又到了孙儒虎帐,总算有了机遇。
牛妞道:“杨行密将你藏起来,我找你找不到,就逼着他要人,公然放你出来了。”陆家宝道:“谁说杨行密将我藏起来?”牛妞道:“吵嘴双熊啊,他们说的,公然没有骗我。”陆家宝道:“这两个家伙的话你也信?”
陆家宝大吃一惊,惶恐的大声叫道:“牛妞,如何是你?你如何在这里?”此时容不得担搁,一个倒翻跟头,身子倒飞出去。
却本来他们跟在牛妞的前面,见到倒地之人,当即手起刀落,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斩杀。可牛妞和陆家宝相认,他们被杀了个措不及防,死的死,逃的逃,一个不剩。
陆家宝吓了一跳,但身在半空,后退当然不能,更没法摆布遁藏,大铁枪如同一条大蟒蛇,张牙舞爪的劈面而来,二者相遇,当即便将被捅个透明洞穴。这当儿真是惊险万分,他不加细想,打蛇打七寸,手爪一侧,让过枪尖,一把抓住红缨处。这一招分花拂柳,讲究快准狠,是捏花指的不二指法,陆家宝只觉这铁枪枪杆如同鹅卵般粗细,一把竟然没能握过来,只觉一股大力来回震惊,手指指骨一阵阵酸痛,竟然没法拿捏。他见环境不对,当即在枪头上一按,借力跃起,远远地避了开去,已经到了那人的身后。
张守一叹了一口气,道:“我天师道出了两个背叛,将乌龙剑、天机图盗离圣地,导致群雄哄抢,天下大乱。这是一场人间的大难,若想止住,只要将二宝请回圣地封存。”杨行密点头道:“杨某感同身受,张天师但有所需,杨某将不遗余力,大力互助。”
张守一道:“传闻杨将军偶得半幅天机图,可否赐还?”他不说抢走,而是偶得,可算给足了面子。
陆家宝始得母亲的下落,又惊又喜,恨不得当即和母亲团聚,于陆立三是他外公,非常不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行密畅怀痛饮,不觉有了醉意,向陆家宝道:“好孩子,此次幸亏你了,你成心中人吗?”
陆家宝道:“我不是陆家宝是谁?牛妞,你一下子长得这么高,应当力量很大,我再要你背着,可更加轻松了。”二人第一次见面,陆家宝想难为她,骗她背着走。
张守一见他酒意正浓,俄然站起家,作了个鞠,道:“杨将军,有一件事情,贫道一向想就教,望杨将军以诚相待。”杨行密道:“张天师但说无妨,杨某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家宝不答,见毕静儿、牛妞都望向本身,脸上不由微微一红。杨行密叹道:“似你这般的人才,不知谁家的女人有福分。”俄然想起女儿兰兰,他如能做本身的半子,兰兰毕生有托,那可真是太完美,却不知他有没有这意义?醉眼望着陆家宝,越看越对劲,心下策画着如何将陆家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