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柳嘲笑道:“点到为止,当然不错,嘿嘿,但是还没点到呢。”抓紧催动掌力。程青竹想救阿九,但被沙天广缠住了没法兼顾,只得凝神接战。阿九满头大汗,摆布支撑,目睹便要伤于褚红柳掌底。

沙天广说道:“照呀!本日甚么好风把程老爷子吹来啦?”

阿九“嘻嘻”地笑了出来。

王维扬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那说话的男人,说道:“呸!沙天广、褚红柳,王某晓得这是你们的地盘,月前便差人送了五百两银子前来办理。你们收了银子,却又埋伏人手,暗害劫镖,这般出尔反尔,枉顾江湖端方,不怕江湖上的豪杰豪杰嘲笑么?”

只听程青竹呵呵笑道:“如何不迟?等当时货品早到了恶虎沟你老弟寨里,老头儿如何还美意义前来探头探脑?那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吗?”

沙天广穴道被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骇地说道:“你……你是谁?为何来管我们的闲事?”

褚红柳却浑若不觉,脸上的朱砂之色直红到脖子里,还是一步一步的攻将畴昔。阿九技艺重灵,飘零来去,只要稍有空地,便是一阵急攻。褚红柳身子细弱,只是护住要穴,四肢与肩背受了几杆,竟漫不在乎。两人越打越是狠恶。褚红柳通红的脸上仿佛要滴出血来,再过一阵,手臂上也渐渐红了。

只见内里密密麻麻有好几百人,围着一队镖车,镖车的旗上写着“镇远镖局”。于秀吉细心想想这个镖局,仿佛只要书剑恩仇录呈现过,总镖头是“威震河朔”王维扬,他的武功跟张召重不相高低。如何镇远镖局会在陕西呈现呢?

王维扬看着他们,本身的镖还没有劫,又走出新的劫匪,心道:哎!看来我老王这本性命,本日定是要断送在此地了。

于秀吉一听,公然是他。

这时褚红柳身上又连中数杆,他一言不发,一掌一掌的缓缓收回,又稳又狠。阿九渐觉不妙,被对方掌风逼得娇喘连连,身法已不如先前迅捷。

于秀吉心道:阿九?本来这个仙颜的女人叫阿九,那这个老头子就是她师父程青竹了。在碧血剑里,阿九的实在身份是公主?在这个时空当中,她的实在身份又是甚么呢?

阿九笑道:“师父,徒儿只是笑有人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本身收了别人的办理银子,又来夺人家的红货,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旁人要来瞧瞧,便是无信无义。”

褚红柳脚步迟缓,一步一步的走近,俄然左掌打出,攻她右肩。阿九双杆一撑,飞身避开,手回杆出,右杆方发,左杆随至,守势如同暴风骤雨,一片青影中一杆已戳进褚红柳肩胛骨下。青竹帮帮众齐声喝采。

沙天广一怔:竟然给他们听到了。口中说道:“程老叶子,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既然大伙儿都是为了这批红货而来,那么比齐截下,是免不了的。你我较量一场,谁赢了,东西就归谁,你看如何样?”

只听一个为首的中年人嘲笑道:“宁碰阎王,莫碰老王,嘿嘿!不过如此。”

沙天广瞪眼道:“这里是我们恶虎沟的地界。”

只听“嗤”的一声,一枚小石块往褚红柳手掌激射而去。

程青竹说道:“阿九,你笑甚么?”

阿九说道:“听你白叟家说,有一批红货过几日要颠末我们青竹帮的地盘。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来逛逛,是以我们先来瞧瞧货样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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