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在睡梦中,时不时还笑出声来,明显是梦到甚么高兴之事,王璟见状不由哑然发笑。
王璟道:“如果他们去而复返,你还得唤醒我,如此迟误工夫。如果他们彻夜不来,那便是真的拜别了。听话,你先歇息!”
王璟悄悄放下木婉清,又筹办拿出帐篷。
赵德言固然嘴上如此说,但内心实在一点掌控都没有。王璟进步太快了,难缠之程度远远赛过所谓的大宗师,假以光阴,只怕他和毕玄联手,仍然会被王璟碾压。但赵德言自恃王璟体味他藏身突厥的苦心,只盼得凭此能保一命。
王璟感遭到身前美女的情意,便热烈的回应木婉清,两人丁舌相缠,忘情之极。
赵德言道:“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想想如何应对此人的抨击吧!”
木婉清禁止道:“郎君,我要睡在你怀里,你抱着我!”
木婉清奇道:“他们追了这么久,如何会俄然拜别?”
赵德言道:“他当然敢!他轻功身法绝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他的内力生生不息,我们可没有这类本领!凭这两项上风,他便能够耗死我们!”
木婉清在王璟背上,薄唇轻声在王璟耳边问道:“郎君,如何停下来了?”
木婉清握住王璟的手,内心尽是欢乐,笑道:“郎君,我没事!有你陪我,我不在乎这些!”
九天畴昔了,王璟已经向西行了靠近两千里,毕玄和赵德言等人天然也追了快两千里。
毕玄道:“当初本想一举击毙此人,减少将来进军中原的停滞,想不到此人如此难缠,重伤之下还能逃窜,这么多天不眠不休,反而让他将伤势涵养好了,真是难以置信!现在骑虎难下,想想都心有不甘!”
赵德言无法道:“他已经规复了九天,伤势估计好了大半,以他的武功和轻功,现在即便是没有马,我们也追不上了,他却仍然在我们视野范围内,很较着是吊着我们,只待他伤势病愈,便要回身抨击了!”
王璟瞧得木婉清动听的神态,轻吻上木婉清的美目,轻声道:“安息吧!我抱着你,不会松开的!”
木婉清轻“嗯”一声,这才美目紧闭,不一会儿,便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