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劈面讽刺。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寒舍,传闻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川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这一日离观礼时候另有三天,马五德正叮咛下人备好一些上好的普洱茶作为礼品。门童俄然出去通报,说是有两个气度不凡的年青公子前来拜访,一人白衣,一人青衣。马五德略微有些惊奇,他这里平时都是落魄的武师前来的比较多,年青公子倒是少见。那门童平时见的人多,很有些眼力,马五德听门童说来人气度不凡,便亲身出去相迎。
左子穆见王璟言语有礼,正待接过,却不料段誉说道:“我真不是用心的,我看到别人摔交,非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老是要笑的。”
王璟坐定,向上一看,传音入密给她道:“钟灵,房梁上好玩么?”
两人打了七十多招,剑招越来越快。俄然,那中年男人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王璟看去,此人下盘并无踏实之象,较着是在诱敌。段誉却不通技艺,见有人像要跌倒,忍不住“嗤”的一声笑,段誉自知失态,仓猝又伸手按住了口。
公然,左子穆本来想接过的,听得段誉这话,怒道:“马老哥,另有这位王世兄,不是我左某不给你们面子。段世兄看来是必然要嘲笑我无量剑派了,想必是手腕高超,看不上我派的武功。”说完又朝场中那中年男人说道:“光杰,刚秀士家笑你呢,你了局就教就教罢。”
及至无量剑派。东宗掌门左子穆和西宗掌门辛双清安排马五德在西首锦凳上落座,王璟和段誉两人申明不显,被安排在末座。未几时,又连续来了很多武林人士,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着名之士。
王璟淡淡一笑,再次传音道:“你想问我如何晓得你的名字对吧?”
那左子穆见中年男人得胜,对劲非常,笑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我们还须比下去么?”
钟灵仓猝点点头,王璟笑着传音道:“奥妙!先看人比剑吧!”
老武师马五德是云南普洱的大茶商,平时为人仗义,豪放好客,不管那个前去投奔,必定竭诚相待,很有孟尝之风,是以江湖分缘甚好,在滇南一带名声广为传播。他固然武功平平,但云南武林中人根基都卖他的面子。前不久无量剑派东西宗比试,便聘请他前去观礼。
那对战的少年关究是经历不敷,见中年男人像是跌倒,仓猝左手一掌拍出,击向那男人后心。那男人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男人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短长么?”那少年神采惨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包涵。”
左子穆说完,俄然目光一转,瞧向段誉,说道:“我那劣徒刚才以虚招‘跌扑步’得胜,这位段世兄仿佛颇不觉得然。便请段世兄了局指导小徒一二如何?”
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研讨,这五年来可已大故意得么?”
王璟出声道:“左掌门包涵!我段兄弟乃是偶然之失,并非用心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