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笑道:“甚好!”说完手臂快速颤抖,疾似闪电,一指导向一灯大师胸口。鲜明是一阳斧正宗的点穴伎俩。
王璟笑道:“大师过奖了!接来下鄙人要攻向大师关键了,大师谨慎了!”
王璟的手指与一灯大师的手指相接,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就分。这是参议,是以两人都没利用太大劲道,不然一灯大师的功力比不过王璟,一样的一招必定是他被击退。王璟也不期望一击建功,收回击指,又点向一灯大师肩头。一灯大师倒是出指导王璟手腕。王璟手腕一绕,反点一灯大师,一灯大师罢手。两人刹时拆了三招,谁都没能何如谁。
王璟笑道:“大师过谦,鄙人擅长打击,实在是用了剑理附于此中,只不过伎俩仍然是一阳指的伎俩。若论以一阳指救人的工夫,便多数不及大师了!”(未完待续。)
一灯大师只觉得是先祖所为,也不见疑,说道:“看来王施主与我段氏很有缘分。刚才听劣徒所讲,王施主学得七兄的降龙十八掌,能力还在七兄之上。想必一阳指的成就也要赛过老衲人。不过王施主情愿见教,老衲人自当作陪。”
一灯大师回道:“王施主美意。老衲人感激不尽。只是我并不知他二人身在那边?”
王璟说完,猛的一指导向一灯大师咽喉,这一指既含指法,又含剑理,一灯大师认得短长,倒是不敢再托大,一闪身,倒是脱手点王璟腋下,企图礼服王璟的手臂。但王璟常常用这一招对于别人,如何不知,当动手指向下,快速非常,率先点向一灯大师的手臂肱二头肌位置,一灯大师若不罢手,肌肉受制,点中王璟,没有力道,也没用了。没何如,一灯大师再次闪身。
一灯大师叹道:“瑛姑她可还好?不想王施主也晓得了这件事,哎,也是我暮年一时胡涂,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婴儿见死不救,她恨我也是应当的。”
一灯大师赞道:“不想一阳指还能如此应用,王施主真是天纵奇才,老衲人甘拜下风!”
两人又扳谈了半响,小沙弥端来斋饭与世人食用,王璟听这些小沙弥说话声音甚是锋利。走路形状有些扭捏。便知这些应当是一灯大师未削发之前奉侍于他的内宫寺人。王璟本身也做过天子,是以一瞧便知,也不见怪。
王璟回道:“大师何必过分耿耿于怀!彼时大师尚未削发,面对此种事情,那个能沉着处之?现在大师既有悔怨之心,正应了佛家慈悲之念。此事本源由三人而起,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恰好我与周伯通、瑛姑两人有些友情,便由我说和,大师与他们二人劈面相见,了了这段恩仇如何?”
世人用过斋饭,王璟笑道:“黄老邪、欧阳锋、洪七公、周伯通几人我都已经见过,他们各有绝技。明天有缘得见大师,五绝世人我算见齐了,不堪幸运。大师的一阳指工夫赫赫驰名,恰好鄙人也修习了一阳指,不若拆解一番,看看是否对相互有所助益!”
王璟这类进犯较着是攻敌必救,更兼速率快于人,是以凡是落于王璟节拍当中,便步步陷于戍守。一灯大师便是如此,他这再次一闪身,王璟的手指进犯再次准期而至,一灯大师脱手格挡。王璟招招进逼,如此两人以快打快,一向在王璟在打击,一灯大师戍守。中间几人看的骇然,一灯大师竟然一向落鄙人风,没法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