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不由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顿时变色。
陈恕接着道:“再何况,两边的强弱之势实在比你想的要差上很多。不瞒你说,你们小天子现在恰是和六合会、红花会这些武林妙手合作,共同对于鳌拜。另有鳌拜部下的统领于罗,也早投向天子这边。真正要动起手来,两边胜负未可知,但鳌拜隐患极多,小天子占着大义名分,我看他的胜算要大多了。”
他又走返来,淡淡道:“不说别人,只我陈恕,便已发誓。绝对会用此剑斩下鳌拜狗贼的人头!君若不信,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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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恕负手重瞥,转过身去,悠然道:“大人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我且问你。从古至今,可曾有过如鳌拜这般猜疑不断之人成过大事?可曾有他这般暴戾残暴之人得过善终?鳌拜手握金旗军,朝中更有很多官员支撑,可说是占尽上风。而他却游移不定,一拖再拖,明显垂手可定的局势,却拖到现在。这般错失良机之人,老天又怎会帮他?”
不过他未决定前猜疑谨慎,但一旦下了决计,倒是出奇的判定果断。立即道:“好,走吧!”
明珠没好气隧道:“我可不敢有劳了,公子不是说皇上必定会得胜么?”
明珠见他一脸肃容,不像是开打趣,不由一呆。随即摇了点头,叹道:“陈公子,你不消多说了,这一趟劳烦你白跑了。不瞒你说,我确切对鳌中堂的诸多作为不满,感觉如果让他掌权非我大清之福。但我明珠却不能不替我这妻儿一家长幼着想。”
他是个极其夺目之人,只一句话,立时猜出陈恕的企图。
陈恕见他猜疑,晓得单凭本身这番说词还不敷。他将康熙写的手谕取出,放到桌上,说道:“明珠大人,机遇就在面前。你若能握住,飞黄腾达不日可期。”
明珠向他惊诧望了一阵,道:“公子请说,我倒要看看你这如簧巧舌可否再把我说胡涂。”
他拔出倚天剑,唰地一声,一剑荡出。明珠只见这宝剑一出,满室剑光、寒气森森,令民气里为之胆战。陈恕更是语气果断。充满自傲,明珠顿时气为之夺,作声不得。
明珠吓了一大跳,向四周看了看,低声道:“陈……陈公子你,唉,你如何又来了?”
明珠接过看了一眼,神采顿时大变,又似喜,又似愁,神情变幻不定。
陈恕笑道:“是啊,我还是这么以为,大人你不信么?”
陈恕拍了拍纳兰容若肩膀,笑道:“小弟还是去好好歇息,养足了精力,好好做几首诗以揭穿鳌贼罪过。这就叫做术业有专攻,讨贼凭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