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先将手间断剑掷出,以王重阳所留的“同归剑法”中的一招向那巨汉掷去。接着身子下坠,使出“飞龙在天”的招数,好像神兵天降,挟着无匹威势直卷而下。

那巨汉嘶声大吼,此人固然身形庞大,但行动和反应倒是出人料想的敏捷。他巨斧一挥,如同一扇门板,直接封住了陈恕的剑招。接着另一只斧子照头直劈下来,端的是势大力沉,毫无花梢,却又刁悍非常。

众金兵一阵大乱,纷繁遁藏不迭。那十余名羽士趁机跟着陈恕冲杀,将这批金兵冲得七零八散。众金兵虽乱不慌,远远地退开,又重新结成了步地。

他从后门进入重阳宫,只见畴前清净寂静的道家圣地,此时已经如同人间炼狱。四下里一片厮杀之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陈恕心中微微打动,握着她温软的手掌,浅笑道:“不要紧,李仙子最爱开打趣,她是吓我的呢。”

完颜希尹皱了皱眉,说道:“陈公子竟然是如此之人,唉,令尊如果被杀,那也是你一手形成。这般弑父孝子,天下汉人容得下你么?你想投奔中原武林,那些人又容得下你么?”

陈恕落在他背上,脚下一踩,将他的脑袋“噗”的一声直接踩进泥土当中。目光如电,向着院中扫视。借着击杀如此力士的威势,院中金兵无不胆怯,触及他目光者均情不自禁地低头退后。而全真教世人欣喜之下,奋力拼杀。

陈恕捡了柄剑,大步突入,几名金兵抢上喝问,他也不答话,挥剑就刺。

洪凌波急得眼中泪珠直转,这天下恐怕再没几小我比她更体味李莫愁。晓得这师父向来是言出必践,心狠手辣,杀人那是比用饭还轻松的事情,特别是对男人恨之入骨,那里会跟人开打趣!她还觉得陈恕真当李莫愁是在谈笑,急得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那巨汉吼声不断,砸开掷来的断剑,双斧一并,向陈恕劈砍畴昔。

两边都是气势汹汹,雄浑强绝,这重阳宫后院的人,有大半都停下来眼睁睁地瞧着。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陈恕一掌正击在巨汉斧刃之旁,那巨汉身形一震,瞋目圆睁,运足力量相抗。

但内心如此想,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嘲笑道:“陈耀廷身为汉人,却为虎作伥,给你们金人做喽啰。我陈恕大好男儿,又岂会认贼作父?你要杀你们金国的忠心主子,自管请便就是,跟我有何干系?”

他在空中轻飘飘一转,已将大殿中的景象支出眼中。只见丘处机、王处一等人结整天罡北斗步地,被困在正中间。中间围了二三十人,个个神情剽悍,显见技艺不凡。不过却只要一名黑衣老者在中间与丘处机等人交兵,其他人均指导群情,或加油喝采。完颜希尹被几人簇拥在中间,昂首瞧着陈恕飘落,刚好落在他中间,不由面色微变,噫了一声,说道:“本来是你。”

李莫愁俏脸冷如寒霜,冷冷隧道:“臭小子你不消急着找死,既然本身奉上门来,等这几个臭羽士一死,我也会送你上路。”

他借着长剑格挡之力,极力纵身向空中跃起,只觉身形轻巧灵动,九阴真气连缀悠长,一跃之下,离地竟有十余丈高。地上很多人都停下了兵器,抬开端瞧着他。

忽听一人叫道:“小哥,你……你怎的来了?”倒是洪凌波满脸忧色地奔了过来。李莫愁在中间向陈恕冷冷瞪视,却出奇地没有出声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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