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一个声音缓缓念了声“阿弥陀佛”,只见一名青衣和尚不知从那边徐行走了过来,在场诸多武功卓绝之人,倒是无人发觉,不由相顾骇然。
清闲子哼了一声,一招手,不知从那边抢过一柄长剑,回身对李秋水道:“来,你不是深恨你师姐么?我给你报仇的机遇,将她的脸也还是划上几十剑吧!”
堪堪挡到第十招,清闲子长袖一挥,一股无可对抗的巨力直涌过来,巫行云面色煞白,身不由己地仆倒在地,竟是再有力站起。
李秋水徐行上前,目中精光一闪,她与巫行云仇深似海,固然感受有些奇特,但却也毫不游移,上前接太长剑,咬了咬牙,便欲划下。
清闲子气得仰天长笑,身子一晃,已抢到她后心,骈指导去。
巫行云哼了一声,拱手道:“灵鹫宫中另有要务,弟子告别了。”竟是拱了拱手,就想分开。
清闲子诸弟子中,以她最是脾气古怪、桀骜不驯。她身为灵鹫宫主,部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贯是顺者逆亡惯了的,再加上清闲子离世已久,纵是畴前师威再重,也没法慑服住这位天山童姥了。
陈恕无语地点头道:“还能如何措置?你这帮门徒也只要你本身能压得住,希冀我这么个毛头小子能让他们佩服,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清闲子又瞪着巫行云和李秋水两人,冷冷隧道:“另有你们两人,身为同门,却成存亡仇家。斗来斗去一辈子,到了这把年纪还看不开么?”
清闲子向他看了一眼,笑了笑,点动手指道:“小子你不消在内心骂我,我只是想瞧瞧你如何措置这烂摊子。”
世人都没想到陈恕和清闲子如此熟稔,听得大为惊奇。此中无崖子神情最为欣喜,颤声道:“恩师,您白叟家还在,那就统统都好说啦。”
清闲子呵呵一笑,肃容道:“小友,我此次召开这门中集会,天然有我的目标。我此次返来后,发明门下弟子七零八落,内斗不休,门派名存实亡,细想之下,才发明我这些弟子大多都有一个弊端,你晓得是甚么吗?”
几人忙纵身跃上,只见金兵已退了开去,巫行云怔怔地站在中间,李秋水也是满脸惊奇,失声叫道:“师父?你……当真是你?”
几人都是莫名其妙,昂首张望,忽听欧阳锋大吼一声,仿佛受伤负痛普通。陈恕一阵纳罕,就见一人从平台边沿笑吟吟地探头下望,说道:“小子,还不快上来?”
陈恕点头道:“我怎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