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玄连声伸谢,猛地咳了一阵,一头栽倒,再也不动。
世人听得此名,都是心中一震。卫春华在明天混战中受了几处重伤,正在为本身上药,顺口问道:“那东方不败如何会是女人呢?”
陈恕早知他们必定会有迷惑,便将曲非烟的事情说了一遍。文泰来发笑道:“本来那小女人是魔教中的?难怪那样古灵精怪!”那天他还被曲非烟骂作是“鬼叫拳”,至今印象深切。
陈恕一见这景象就想脱手相救,却已经是晚了一步。他赶紧大喝一声,冲上前来。那些金兵都愣了一下,转头见只要两个少年,都放下了心。那军官喝道:“那里来的臭小子?活腻了么?”斜眼向萧中慧打量,心中大喜,向众金兵使了个眼色。
陈恕不由暗呼冤枉,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不料大家都多想了,只除了没心没肺正狼吞虎咽的萧中慧。
陈恕见她气嘟嘟的模样倒非常敬爱,不由好笑,逗她道:“那你倒说说,我们能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骆冰问道:“洪帮主,您见多识广,晓得那女子是甚么来源么?”
洪七公在他肩头悄悄拍了拍,微叹道:“以你这小子的心性,我倒不是太担忧你在江湖上会亏损,这和你那师兄恰好相反。我担忧的是你会不会与正道交友太多,误入歧途啊。别的不说,只说说明天那东方不败的事情,她这一次,可算是帮了红花会和你们的大忙。但东方不败及日月魔教行事一贯暴虐险恶,这里就有一个大题目,若对方是好人,却对你甚好,你该如何办?”
村口却出奇的没人监守,陈恕一头撞进洪七公的房中,只见文泰来等红花会世人、马春花父女都在房中,正说着甚么。两边一见,都是又惊又喜,陈恕一向担忧文泰来等人安危,这时总算放下心来。文泰来亦是大喜,抢过来抱着他肩膀捶了几下,大笑道:“我就说你这小子不会有事,害得我们马女人急得直哭。”
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垂垂睡着,醒来时天气已大亮。他忙跳起家,看萧中慧时,这丫头却已经醒了,正在溪边捧水洗脸。
洪七公笑道:“我但是去赖着人要人养老的,带你去算是如何回事儿啊?跟着去吃白食不成?”
屋里的人多数面露笑容,洪七公笑骂道:“你这小子,人家一个大女人,莫非没名没分的,还能放着老子不跟,跟在你身边不成?”
群情了一阵,陈恕问起村口为何没人监守。文泰来讲道:“正要和兄弟说知,明天我们就要分开,很多兄弟已经先走一步了。”
另一名羽士哭叫道:“师兄!师兄!”爬到他身上伏尸抽泣。
洪七公笑道:“我并不想对你说教,你这小子恐怕事理晓得比谁都多。只是既然你是我门徒,我就将我本身的处世原则说给你晓得。老叫化平生为人做事,不看表象,不听闲言,判定是非,只问本心。只要你本身心正,持身天然能正。当碰到疑问之时,无妨问一问本身的心。”
陈恕忙道:“是,弟子受教。”
陈恕和萧中慧瞧着这满地死人,都有些欣然。萧中慧皱眉道:“真想在那山谷里呆一辈子不出来,一出来就瞥见这类事情。”
只听一声号令,十余名金兵一拥而上。陈恕现在的武功,倒是已经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抢上前拳打脚踢,未几时告结束大半,剩下几个见势不妙,发喊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