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不等血刀老祖落地,倚天剑脱手掷出,如同飞虹,挟着呼呼风声,直飞畴昔。夺地一声,从血刀老祖胸口刺入,将他钉在亭柱之上。
究竟上陈恕这一下倒是他见到格刺金后,临时想出来的战略。血刀老祖多疑,王语嫣说过可用疑兵之计乱贰心神。也就是做些让他不明以是、疑神疑鬼的行动。陈恕本来另有打算,但见到这金国官儿,借他一用明显结果更好,以是先前才跟他套近乎。
这柄血刀一贯是血刀门珍宝,削金断玉,向来无往倒霉。血刀老祖爱若性命,此时又痛又惊,见陈恕运剑如风,顿时不敢硬挡,今后连退。妙手过招,气势本就非常首要,一落下风,就很难扳回局势。再加上一来血刀老祖心神不安,二来陈恕手中有倚天剑,顿时成了一边倒的碾压局面。
陈恕却也不管这战略是否有效,归正做了比没做好。他摸了摸背上的倚天剑,左手拿了长刀,右手持柄长剑,大步跟着血刀老祖走到天井中间。
也幸亏是陈恕早晓得此人凶险狡猾,追过来时也留了力,见状赶紧一个翻身,往中间直翻出去,险险地避开了这一刀。心中不由暗惊,若不是照着王语嫣指导苦练刀法,对刀势熟谙,是决然避不开的。
血刀老祖哼了一声,冷冷隧道:“既然要找死,老子乐得成全。”
格刺金惊诧道:“大师熟谙此人?”
只听哧的一声,倚天剑正中血刀刀面,将血刀划出一大条口儿。这也幸亏这柄刀也是极其可贵的神兵利器,不然早被斩断。
血刀老祖大怒,眯起眼睛,阴恻恻地向他瞧了一阵,说道:“来吧,我要活生生地将你皮剥下来,老祖向来讲到做到!”
陈恕悄悄感喟,他之前的很多筹办,现在看来竟是无用。有了这柄神兵,本身的武力起码得上升一个层次。之前他也是有掌控的,但亦做好了一番苦战的筹办,筹算靠着压箱底的降龙十八掌取胜。但是有了倚天剑,竟是完整用不上。
四周围观之人,见血刀老祖竟是被陈恕打得连滚带爬,狼狈非常,无不惊奇。这一战之前,大多数人都是看好血刀老祖,赌坊中的赔率亦是一边倒,不料却竟是如此一个局面。
血刀老祖只顾重视陈恕是否追来,怎推测这一刀竟会诡异非常地从中间飞过来?只听一声惨叫,一刀直插入腰间,从空中直摔下来。
格刺金见两人见面就先斗上了嘴,忙举起手,叫道:“且慢!我来讲一下端方……”
先前在屋中,只是拔出一半,便觉剑气森寒。这时候完整出鞘,只觉这柄剑仿佛如有灵性普通,正为能出鞘饮血而喝彩不已,在手中微微轻颤。
陈恕大步走到他身前,冷冷地看着尚未断气的血刀老祖,朗声喝道:“血刀老贼,天理报应,你可晓得了么?取你狗命的人,叫做陈恕,去阎王殿上可莫记错了名字!”
血刀老祖见这一刀没有见效,暗骂一句,晓得再无胜机。趁着陈恕闪避,纵身向中间飞纵。他早看准了逃生之路,直向那凉亭顶上纵去,只要在亭子上一点,借力飞到围墙之上,再蹿入墙外树林便可逃脱。
陈恕嘲笑道:“给你留三句遗言的机遇,别说废话,刚才算第一句么?”
陈恕不闪不避,举剑直劈。这倚天剑比常剑重了数倍,当作刀来用也是相称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