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樊宇粗暴,但言语当中极有分寸,心想:“这位兄弟姓徐,那徐家村也姓徐,且他之前说本身本籍SX难不成绩是这徐家村中人?若端的沾亲带故,又当如何是好?岂不将这一员虎将拱手让人?”
大当家用手指捻了捻金色的虬髯胡子,径直走到徐隐门外,气势汹汹,庞信见状心中一惊,方要出言拦住大当家樊宇,哪知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樊宇便直接牟足了力量飞起一脚,将徐隐房屋的木门踹开了!
话音刚落,樊宇大眼一瞪,也是可贵的抬高了声音道:“徐兄弟莫要打动,那徐璜虽说品性不端,但技艺当真不凡,两柄板斧使得很有章法,也是位妙手,且再做商讨。”这一番话倒是逼真的发自内心,不肯徐隐涉险。
“哎呀,我说徐兄弟,你好生磨蹭,怎的?我和老庞给你拂尘洗尘,你还不肯意来怎的?”樊宇如铁塔普通的身形立在门前,话音一出,熟睡当中的徐隐只觉天旋地转,仿佛被雷击了普通“通”的站起家来,惺忪睡眼摆布打量半下,正瞄着如铁塔般立在门口的樊宇。
樊宇向前走了两步,身形摇摆,真就好似个成精的狗熊普通:“本日凌晨,我与你庞二哥筹议着要给你办个拂尘宴,哪知你睡到这个时候还没动静,我和你二哥来看你,哪知你还跟我扯甚么,甚么辞职,甚么上班的大话,我脾气暴,这门,一会叫人再给你安上一个就是了,逛逛走,且随我去聚义厅,我们观风岭的弟兄,另有周边的几个头领,都筹办给你拂尘洗尘呢!”
梳洗结束,换上新衣新袍,若不看这一头短发,任谁也想不到徐隐是后代之人。
徐隐单手一摆,做个噤声的手势悄悄道:“我姓徐,按理来讲,那徐璜传闻了我的工夫,定要拉拢我去徐家村,到时候,两位哥哥便搏命留我,只要我稍稍显出半点摆荡的神采,那徐璜铁定要出价来跟两位哥哥换我,到时候,我就打入徐家村内部,再找机遇夺了徐家村首级的位置,而后两家归并一处,再与杨春联手抵抗内奸,两位哥哥看小弟这打算如何样?”
身边庞信见裴宇如此,心下也晓得,便为裴宇解释道:“徐兄弟有所不知,原说这徐家村首级徐璜,也是一名豪杰,技艺不凡,弓马纯熟,传说乃是东汉末年名将徐晃以后。”顿了顿语气,忽的一叹“唉,只可惜,勇武不足,血气不敷,偏生不敢抵当内奸,不提也罢。”
徐隐屋外,两个头领面面相窥,大当家樊宇挠了挠头,满脸不解的扭头看向庞信:“老庞,这辞职是个啥玩意?上班又是个啥玩意?我咋一句也听不明白呢?”
庞信也听出了樊宇言中之意,暗道:“观风岭、花蛇寨、徐家村、三家本在这群山当中三足鼎立,谁也没法何如谁,徐隐这员虎将,倒是三家必争,切莫要给了别人机遇。”随即轻笑两声正色道:“本日为徐兄弟拂尘洗尘,撤除我们观风岭的弟兄,我昨日已连夜送信去花蛇寨与徐家村,估计现在也已经到了聚义厅。”
二头领庞信也阵阵发懵,心说:“我也不晓得啥叫辞职,啥叫上班啊,你问我管甚么用?”但转念一想,又道:“徐兄弟异于凡人,一身技艺不说,穿戴打扮也极其独特,言辞当中或有我等不甚了解的处所,或许是梦中梦话,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