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弟,这刘正风与那曲洋之事是否已经查清楚了?如果两人真的有勾搭,我们就在此事上高文文章,最好能以此为威胁,迫使刘正风不能金盆洗手,并将他成为我们手中的一颗棋子。”说话之人是个瘦子,肚子如弥勒佛普通的鼓起,只是他的边幅却一点也不驯良,长得横眉竖眼,看起来非常凶悍。
“嘿嘿,这可巧了,那张扬已经被刘正风请到府中观礼,在明日的大典上,我们很能够就会与他会面了。”陆柏笑着说道。
“丁师兄放心,据我们安插在衡山派的探子回报,这刘正风与那魔教长老曲洋过从甚密,友情不浅。只不过可惜的是,两人所来往之事仿佛与江湖纷争无关,仿佛仅仅是议论一些音乐上的事情。”此人身材矮瘦,目中倒是精光熠熠,一看便知是内功高深之辈,恰是嵩山仙鹤手陆柏。
这一次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固然聘请了五岳剑派的各个门派,但是嵩山派却只潜了几个二代弟子前去插手。别说是掌门左冷禅,就连真正有身份的嵩山十三太保也一个没到。
因明日的金盆洗手大典,刘府住进很多鱼龙稠浊之辈,以是内院的巡目力度不小。
“陆师兄,这张扬贼子恰是这副打扮,莫非师兄见过此人?”费斌惊奇的问道。
幸亏张扬方才学会了华山轻身法,还没把这些个龙套放在眼里。
“丁师兄固然放心便是,我们前去观礼的十二位弟子已经在刘府中暗藏好了,而又有四十八位弟子也将在彻夜偷偷潜入刘府。有了那十二位弟子的策应,信赖别的几十位弟子也能胜利埋伏。比及明日大典开端,只要我们信号一起,定能将刘正风的家眷和亲信一网成擒。”陆柏对劲洋洋的说道。
“倒是没有见过,只不过,我本日在摆设弟子刺探动静的时候,偶尔听闻了一件事情。两位如果听了这个动静后,这张扬偷袭费师弟的事情恐怕就说得通了……”接下来陆柏便将本日在群玉院街道上张扬与余沧海、木岑岭两人比武之事说了出来。
……
“甚么?竟有这等事情,那张扬竟然仰仗一己之力,将余沧海和木岑岭都击败了?要晓得,这两人都是江湖一流妙手,如果只对于一小我的话,或许我还能敌得过。但是两人联手的话,恐怕我就算拼尽尽力,最多也只能打个平局了。这张扬竟然能击败这二人,看来气力犹在我之上了。”丁勉惊奇的说道。
此地还是是刘府的内院,张扬方才趁着曲非烟和刘菁穿好衣服,出门与刘芹谈判之时,便悄悄从侧面的窗户里爬了出去。
这个时候,只听陆柏‘嘿’了一声,转过甚问费斌道:“费师弟,那会使辟邪剑法之人是否名叫张扬,做一副墨客打扮,只要二十来岁的模样?”
三人商讨了一会儿嵩山派的过后,便又随便谈了一些江湖中的大事情。
“哼,先清算了这刘正风,再来整治这姓张的!”费斌蓦地拍了一下桌子,便冷声说道。
“两位师兄有所不知,此人的确是会使辟邪剑法,本来在福州之时……”费斌苦笑着将张扬冒充归顺和不测偷袭他的事情一一道来。
“哼,不管这刘正风与那曲洋来往有何目标,只要我们死死抓住这与魔教勾搭一条,已能让他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说这话的人便是身材高大的大嵩阳手费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