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虎这个名字,大部分人或许不晓得,但倘若提及铁链帮的虎爷,那是跺顿脚三街就要颤一颤,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看来谷雨街的百姓,没健忘我的威名。”虎爷很对劲地看着如鸡仔乱逃的百姓,眯着眼睛看向路沉。
四周有不熟谙虎爷的贩子、来玩耍的大族公子,纷繁立足,一副看热烈的模样。
很快,他取出玉凭操纵起来,估摸着半刻钟时候,路沉发明玉凭的右上角,多了一串金色数字。
自此,在城北三街掀起血雨腥风,直到现在,人们谈起虎爷还是忍不住抬高声音,心惊胆战。
但是就在刚才,他还扬言要把路沉劈成人棍……虎爷口干舌燥,他这类底层地痞,连中城区都没资格去,更何况是上城区。
她脸上固然有笑,心中倒是一片阴霾,铁链帮的三位当家都来了,这是谷雨街多少年没见过的气象。
李云虎本来严峻地喝水,没成想一口水卡在喉咙,蓦地喷了出来,大声咳嗽。
此中最值得称道的,是当年铁链帮刚建立时,和四周的竹涟帮争地盘的事,那一夜,虎爷手提两把剃骨刀,从谷雨街头砍到街尾,眼睛都没眨一下。
成虎转过身,满脸严厉的脸,顷刻间挤满笑容,眼角尽是鱼尾纹,如苍蝇般搓手,“路爷,刚才和您开打趣呢。
路淹没理睬他,划破指尖,以鲜血激活玉凭,只见其上青芒闪动,随即闪现一个个图案。
扑通一声,虎爷跪了,只感觉腿软,浑身使不上力,嘴唇发白,吓得直颤抖。
路淹没有废话,直接说道:“两件事,一,现在最好的源质能在那里买到。2、你对天狼帮以及帮主许禄体味多少?”
“老板娘,劳烦倒杯茶水。”路沉擦了擦嘴,坐在位置上没动,似笑非笑地看向人群中的余爷,“余爷,你是送钱来的?”
北城区,谷雨街。
来势凶悍的铁链帮,如潮流般快速退散,引得无数人立足围观,本觉得是场腥风血雨,没成想竟是雷声大雨点小。
虎爷如此顾忌,另有他背后那位千丁宁万叮嘱的启事,那位曾说过,便是天机院里一个浅显官员,一句话就能让铁链帮和他毁灭。
虎爷没说话,摆手表示他闭嘴,大氅里的腿在颤栗。
“代价公道,但要拿我的手,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才气。”路沉瞥了眼天机院的玉凭,既然具有法律权,杀几个恶棍应当不算甚么大事。
玄色恶兽瞋目圆整,额上生有独角,披收回凶煞气味,是传说中能辨曲直、识忠奸善恶的獬豸。
诚如三弟所说,那路沉气力极强,但在这谷雨三街,便是上头的官爷,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到时哪怕打不过,寻个由头,让其下大狱便可。
“对于这小子有影响么,要不你归去歇息,我来号召,保管比你说得还惨烈。”狼爷摩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
两侧玄色兽头转向,一左一右,神情严肃,好似瞋目金刚。
“余爷的命值一千三百万,两位当家,以及这些个帮众,又该值多少?”路沉把玩着碧青玉凭,随便说道:“让这些人分开。”
而她竟然还让路沉在堆栈做客,仅凭这一点,铁链帮就敢毁了她的堆栈。
一行人很快来到青霜堆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