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的最西南角,已是江海市和邻近省市的交界处,大多数江海市的城区住民,固然名义上在同一个都会,但能够一辈子都没来过这个角落。

陈文浩也透过已经镂空的机体框架,瞥见了引擎,现在这台紧密的产业设备,就像被几根支架腾空吊起,很有当代主义艺术品的感受。

幸亏官方人士只是例行扣问,只是按部就班的发问,并没有太多纠结细节,更像是表示体贴的一种美意行动。

……

接下来,小卡将无人机在美国戈壁公路干过的,占用汽车道的事情又重演了一遍,稳稳地停在厢式货车20米开外。

往前推十几年,这边还漫衍着几个小渔村,本地住民摇着小渔船,打渔为生。跟着东海渔业的式微,远洋渔业很难养人,渔村也日渐落空了人气。

一见面,老妈的眼眶就红了。幸亏陈文浩本人平安然安、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她面前,这比再多的安抚话语都管用一百倍,不过还是免不了吐槽几句“帝国主义都不是好东西”之类的抱怨。老爸的情感表达要内敛的多,没多说甚么,只是有些冲动地用力拍了拍陈文浩的肩膀。

陈文浩囧在那边,总感觉画风有点不对,前一刻还威风凛冽的钢铁怪兽,下一刻却成了只剩骨架的脱毛鸡,这反差实在太大。

他赶紧启动货车,停在无人机中间。陈文浩拉开货车车厢门,内里还停了一辆用来搬运货色的叉车,刚想去启动叉车,俄然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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