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五十的卢植面庞刚硬不苟谈笑,现在祸事临身仍然神情安静,显得气度过人。接过圣旨,很天然的卸下盔甲,随前任由几名兵士押送着分开了。
王平脸上神采一愣迷惑问道:“不知喜从何来?”
“好了好了,是老哥的不对,兄弟你内心明白老哥的意义就好,其他的就忘了吧。”左丰赶紧打着哈哈说道,止住了对方诘问的话语。
这边王平少年纯洁脸庞直直发楞,沉吟一阵才皱眉问道:“公公说的是我官做得有些大了?”
“哎~”沉默一阵,王平轻叹一口气,随后像是下了决定一样开口说道:“公公此言倒是金玉良言,倒是我过分想当然了,如此那我就多谢常侍大人美意了。”说到这里停顿一下,随后说道:“对了,有一件事倒是要跟公公说一下的,前不久司徒袁隗遣人跟我说想合作水晶成品一事,当时我直言让他找你筹议了,倒是不知这件事你晓得了没有?”
王平一愣拱手说道:“公私有话但管直说便是,你我二人干系又何来甚么忌讳?”
“请公公归去后,务必不要让王某当上那州牧之职。”王平拱手说道。
这边王平自是没甚么好说的了,将神采收起心机也放平,然后点了部分兵马星夜出发赶去了广宗。
王平脸上神采变成苦涩,连声的找借口解释。
左丰闻言眼睛大亮,脸上神采更加靠近了很多,点头说道:“兄弟放心,此事我转头会措置的,兄弟尽管好好建功坐等你这州牧之职吧。”
王平安静拱手,表示对方直说。
左丰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拍着王平肩膀说道:“兄弟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王平游移一下,随后神采严厉说道:“倒是要求公公一件事。”
王平闻听脸上苦涩更浓,无法说道:“公公如此说,我更是惶恐不安了,现在安然接管圣旨就是获咎了朝臣,今后怕是整日都不得安宁。拒受此职又是对不住公公和常侍大人,这却让我如何是好?”
这边王平一愣,随后长大嘴巴看着左丰,一副惊呆的神采。
左丰面带深意笑了笑,随后说道:“兄弟你也晓得,这州刺史跟州牧两职几度分合,干系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如果陛下一旦下了决计重启这州牧一职,那你这州刺史的职位不就是换个印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