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见状也慎重了起来,开口问道:“兄弟尽管说。”

王平闻听脸上一苦,无法说道:“又是这差事?”

这边左丰趾高气昂的看着面前统统,等将卢植锁上囚车后,转头又宣布了王平就任北中郎将统领冀州军政的旨意,然后直接跟着押送步队分开,留下王平跟一众兵将大眼瞪小眼。

左丰面带深意笑了笑,随后说道:“兄弟你也晓得,这州刺史跟州牧两职几度分合,干系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如果陛下一旦下了决计重启这州牧一职,那你这州刺史的职位不就是换个印玺的事吗?”

左丰神采更和缓了一些,随后说道:“这为人仕进有些小爱好谨慎思是没干系的,但是有些东西倒是不能贪多的。”说到最后语重心长的看着王平,眼睛中有种莫名的警戒和切磋。

王平闻听脸上苦涩更浓,无法说道:“公公如此说,我更是惶恐不安了,现在安然接管圣旨就是获咎了朝臣,今后怕是整日都不得安宁。拒受此职又是对不住公公和常侍大人,这却让我如何是好?”

年近五十的卢植面庞刚硬不苟谈笑,现在祸事临身仍然神情安静,显得气度过人。接过圣旨,很天然的卸下盔甲,随前任由几名兵士押送着分开了。

左丰眼睛不眨的看着王平尽是迷惑的神态,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兄弟那里话,古时甘罗能十二岁拜相,你现在年近弱冠,当个州牧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只是老哥怕兄弟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机,以是就提早叮咛一下。现在看来倒是老哥多心了。”

“好了好了,是老哥的不对,兄弟你内心明白老哥的意义就好,其他的就忘了吧。”左丰赶紧打着哈哈说道,止住了对方诘问的话语。

王平脸露欣喜,随后微带可惜道:“只是此事成与不成倒是不好说,又兼如果事成怕我这常山郡太守职位也要避嫌上辞,得失如何倒是不好衡量。”

这边王平一愣,随后长大嘴巴看着左丰,一副惊呆的神采。

左丰笑了笑,随后说道:“我知兄弟生性冷酷,不喜这打打杀杀的事。但是兄弟你可晓得,刘焉刘太常但是已经向陛下发起重启州牧一职了。”

左丰闻言眼睛大亮,脸上神采更加靠近了很多,点头说道:“兄弟放心,此事我转头会措置的,兄弟尽管好好建功坐等你这州牧之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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