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气促如牛,他本就弱于对方,只是凭着一股狠劲硬撑。此时身上中了姜屯长几记硬拳,周身如散架普通,却也顾不得那么很多,心中只是想着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林未之。
夷吾一听愣了一愣,随即才明白她的企图。找了一个机会,见黄羊怪袭他之时,将计就计忍着肩背挨了两拳,运起满身劲力脚下连踢数腿,将那参狼怪踢出两丈多远。
黄羊怪怒道:“参狼怪你疯了不成!”夷吾抓住机遇,提了一口气往上提了半尺,身材微侧躲开参狼怪脚踢,双手握紧成拳运上了满身道力往下砸向还未站稳的黄羊怪。
白马怪见屯长跳出战圈,说道:“到了此时,姜屯长莫非你还让你的部下再那么看戏吗?”
参狼怪与夷吾两兄弟在金沙观交际过一次手,知他道行,这一掌推出,猜想就算不将打出个伤残,也能将他等闲推倒。岂知这一掌碰来,他忽感一股炽热的劲力逼来,这炽热当中另有一股通达的青劲,也是他轻敌,碰到这强大的道力一逼将过来,饶是他经历丰富,也感受这胸中一阵沉闷,喉头一甜,一股血味涌入舌上。
林未之几人顿感压力,重耳夷吾及小五渐渐后退,将林未之围得紧紧的,将那战圈越缩越紧,厥后已经是后背贴着后背将林未之挡在中间。
小五见了大惊,一声暴喝,两手成拳,身材缓慢后退移位,往姜屯长背心捣去。姜屯长见他被骗,回身由拳变掌,抓住小五拳风一甩一扭,就要将他手臂扭断。小五心知被骗,这是擒拿拳中的掌扭拳手之法,如不撤手,这手上即会在强大扭力之下骨折。
牦牛怪本自难堪,见重耳过来,心中反而一阵欣喜,恐怕他跑开,抓起扁担就往重耳盖头劈来。重耳纵开遁藏,往牦牛怪侧面一拳打去。那牦牛怪臂力奇大非常,却又并不笨拙,抽回扁担又向重耳拳风挥去。重耳见那扁担细弱,又是劲风声声,那里敢接,又侧身躲开。
牦牛怪只好抓起一根扁担,往林未之走去,脸上挂着难堪的媚笑。林未之见那牛头马面般的丑人过来,想起那日在金沙观的遭受,心中有些惶恐,她刚才见战局瞬动,试着运过几次体内的道气。可这运畴昔运过来,只感受那股气味在体内转悠,就是不知如何利用,心中严峻的砰砰直跳。
那牦牛怪力大矫捷,将一根扁担挥得虎虎声望,重耳耳畔生风。重耳空有一身肉掌,却近不得他身。牦牛怪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力,重耳一经躲开,又见扁担袭来,他固然每次都能堪堪躲过,倒是左支右拙。一时之间,重耳疲于抵挡,是打击的少防备的多,。
黄羊怪见参狼怪站在原地,不退不进,也是奇特,不知他搞甚么鬼,心中也想去拿头功,说道:“参狼怪,你如何过了一招就不打了,站在那边莫非好玩么?你不要这头功,我可要上了。”参狼怪此时略微缓过劲来,用心说道:“拿这几个小娃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只是这好玩之事我怎能独享,羊兄还是你先上去玩一玩罢。”
黄羊怪只过了一个动机,还是纵身而上,手指外翘,一招羊角撩天向夷吾戳了畴昔。这黄羊怪人瘦身长,一套指上工夫入迷入化,练了一套撩指如羊角进犯普通的工夫专袭对方头颈。
那姜屯长也是气怒,猛一挥手,将那十余名铁鹰骑士遣了出去。那些铁鹰骑士得了号令,同时涌入战圈将他四人围得水泄不通。这铁鹰骑士一身甲胄,均配有兵器,顿时一阵刀枪剑舞,向战圈内四人砍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