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忽觉一阵阴风袭来,喝了一声:“来得好!”,一招青木神功中的“万木丛生”运在掌心与李醯对了畴昔。李醯势在必得,也不遁藏,将掌上功力运至十层。
扁鹊一边推送着道力,说道:“你一身修行,不消于正道实在可惜。我见你道气虽强,但强练那恶毒工夫,倒是五行失衡,隐有走火入魔之相。”
李醯身后的西羌四怪也不逞强,一时候两边又开骂战,几人吵得不成开交。重耳小五以二敌四,却不落下风,两人骂得累了,干脆坐在地上,持续找着词汇叫骂不止。
不知是否心中表示,李醯听了此言忽觉阴谷穴上模糊一疼。李醯这一疼,气味滞了一滞,真气输出不畅,火线气场萎缩,统统黑翎都被逼的退了一步。李醯心惊,但他嘴上倒是假装轻松的说道:“你这巫医,信口雌黄,满口胡柴,仍你说得天花乱坠,休想扰乱我的心神。”
重耳兀自骂道:“尔等四个怪物厚颜无耻,人间少见。再如李醯那厮的腐朽之荧光又何故攀比吾之先生的天空皓月。人说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西羌四怪贱者无敌,这不要脸的工夫是天下无敌…”重耳一阵漫骂直骂得西羌四怪急得直顿脚。
旁人只见扁鹊身周青气满盈和李醯逼来的气味撞到一起,那撞击的强大打击力旁人无人能接受,李醯那气味青中带黑,而扁鹊青色气味更加纯粹。世人被两人道力碰撞的气势一逼,都是不自发的后退了几步,停了口中骂声。
可这等启事在世人面前又哪能在世人面前说出口,李醯听扁鹊这么一问,越是感觉他在讽刺本身,当即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李醯阴沉一笑,却不答话,揉身上前又是一掌向扁鹊打来。扁鹊用青木神功护体,自是不惧,两人顿时拳掌翻飞,又自斗了起来。
此役李醯筹办了十余年,心知不能草率,只是不竭送出道力,但他惊奇当中只感受扁鹊推来的道力如清风拂面,源源不竭而来,不管他推送多少道力,都被扁鹊纯粹的青木道气反送了返来
李醯听扁鹊提起当年之事,心头火气,又感觉他语带讽刺,喝道:“秦缓,你先别对劲。我只是失误在不知天机,如我早知此中玄机,就不见得让你胜了。本日我再不会重蹈复辙,中了你的奸计。”
李醯嘴角一扬,奸笑道:“等你到了阴曹地府中,自会和他相见。”李醯话未说完,脚下缓慢挪动,手上竖起一掌就向扁鹊拍了过来。
扁鹊目睹对方掌到,斜身略避,双掌推出,使了一招“双木拒兽”,这一招招式平平,只是双掌推出,可所含道力却甚是雄浑。李醯见对方来势澎湃,顿时身形流转,由掌翻指指导向扁鹊腰间关元穴。扁鹊轻身斜避开,单掌下压,拍向李醯百会。李醯急转退身,一脚踢来,又踢向扁鹊大腿侧面的环跳穴。扁鹊抬腿闪避,顺势又侧踢李醯肾俞穴。李醯大喝一声,揉身侧翻,避开扁鹊脚尖,身未落地,又将手指戳向扁鹊左肩气户穴上。扁鹊微微抬手,用食指与他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