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何不乘西夏军队尚未集结,先打它个措手不及。从西北尘头来看,西夏人急于行军,明显是马队先至,此时天旱水浅,若能由五千精兵借风沙埋没,沿着古河滩绕道其侧,定能拔得头筹。”一个明朗的声音突破了众将凝重的思路。

“惑乱军心,拖出去斩了!”

“终究来了吗?”高大的青年抱动手臂,皱眉望着灰尘,传令兵仓促从他面前去来着,过了好久,有人报到:“请孟将军到正厅。”

“我去求将军让我和范益突围,总比坐在这渴死的好,”孟云平把最后一点水分给兵士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大胆!”郑延德猛拍案几,喝道。

“够了,”郑延德喝止众将,“我朝筑永定城扼李贼之咽喉,示军威于国门,怎能做偷袭之举,我军当堂堂正正迎战西夏,让他们看清楚****的气度与严肃。”

“这就是黄羊都懒得来的矶子岭,无定河在南边,那边分出条沙河沟,流过永定城,再往北……”

此时永定城中有品绪的武将几近都集合到了正厅,大厅正中悬着一卷寮鹰图,主将郑延德端坐中位,正安插着城防。

“报,将军,打了两口井,未曾有水。”

孟云平苦笑了一下,接住那只装着小半壶水的羊皮袋子,在嘴唇上碰了碰,回身递给了身后的兵士。

郑延德蓦地站起,惊诧道:“甚么!快去看看。”

西北边昏黄而崎岖的地平线上低矮的滚滚烟尘,三五成团的,冷静的堆积着,向永定城压来。

西夏人用雄师吸引住宋军的重视,然后偷偷潜到无定河上游,堵住了永定城独一的水源。

众将便都领命去了。

孟云平在心底点了头,却也想不出西夏人到底是想干吗。

“李帛原没有那么傻,”萧燕然抬高声音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将军,”孟云平一面回礼,迷惑道,“你这是……”

“不晓得甚么时候会开战,”萧燕然微微挑起嘴角笑道。

不晓得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一片喊杀声,远处的山路上腾起一片火光。

郑延德摇点头。头顶上还是是骄阳风沙,银州本就是少雨之地,加上本年大旱三月,想在这石岭沙丘上的永安城打出水来,的确是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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