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头:“珠光布是织锦缎的技术,配上可贵的丝线,织出来的布,只需一点光,便有珠宝光彩之感。”

“那也不可!”

薛烈嘿嘿站起家来:“年青人,前面路都给封了,你们能出得去么?”那人笑道:“无妨事,朝里有人好仕进,道上有人好行商啊,哈哈哈。”

那人想想,说:“那屋里东西多,这……”

“哎,真是不幸。”薛烈心中暗笑:“论装不幸的程度,你还不如金璜呢。”

“那,从这村庄想到承庆,有甚么路能够绕过平夏的烽燧?”

那人忙陪笑道:“大爷您别曲解,我们这也不是干好事,您看,我们是贩丝绸茶叶的贩子,别的倒也罢了,这些布匹最怕兵器火烧的,茶叶又怕水。如果不趁着这会儿还没打起来从速走,万一来不及,货全毁了。不瞒您说,这些货款是我们几个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还借了很多内债,就指着能往承庆国去卖个好代价,谁想,边关这边竟又封闭起来了。”末端还很共同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薛烈猜疑打量着他:“做啥?老夫一辈子没干过好事。”

金璜赶紧摆手表示不要,心中暗想:“你们本来就带不走,这会儿拿来跟我充情面,真真一点都不傻。”

“能不熟嘛,打小走,都走了几十年了,山上多根草我都晓得。”

烟杆往东一指:“那边,有一段猎户抄近路回家,另有采药人常走的小道,非常陡,像你们不惯走山路的,人都难,别说还带着这几车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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