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二十两银子来欺侮你?多少人家一年才花得了二十两,她长得又标致,如有这么一个标致女人肯花二十两来欺侮我,我也很情愿啊。”
不过一刻之间,从被扫地出门到被奉为上宾,韩凤仪有些回不过神来,瞥见金璜站在那边,明显是浅笑的神采,落在他眼里倒是对劲的讽刺。他羞恼道:“我不消你假美意,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虽穷,也不是能够任你污辱的!”
韩凤仪“哼”了一声,便上楼去了,不管如何,明天也是三年一次的秋闱,歇息好最首要,断不成为置气而当真睡马路上去,大丈夫能屈能伸!
金璜道:“不知诸君哪位可作保人,见证我金璜与韩凤仪韩公子的赌约?”
“好!”韩凤仪一口承诺。
小二又从速应了一声,恐怕应迟了获咎这位大金主。
行李里独一的一件长衫也落在了泥里,湿湿哒哒,韩凤仪将长衫拎在手里,正在感喟,金璜指着那件衣服对小二说:“还不快洗洁净,烤干浆好熨平再给韩公子送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