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兴指着萧燕然:“你随便弹一首我们杜公子爱听的。”

“可不是!”高德兴晃着脑袋,满脸通红,明显是喝多了,“又不是不给他们衣服穿,都是壮劳力,衣服里放那么多棉花做甚么,没得把他们给热着。吃太好,一个个脑满肠肥的像猪一样,还如何兵戈!本将军是为他们考虑!”

忽而琴声一变,杀伐之声与金戈铁马相夹而来,杜书彦低声喃喃:“将军令。”

甚么鬼!金璜吓了一跳,心念如电闪:“那将军如果不想赏了,用心说奴家跳得不好,奴家岂不冤枉?”

“公子虽是随和,我们也断不能忘了本身的身份,公子大恩我俩无觉得报,即不能为公子生儿育女,也不能让公子享鱼水之欢,唯有对公子的一片虔诚。”茯苓俯身便拜。

“跳!”高德兴一拍桌子,“如果跳得好,赏银一百两。如果跳不好,就人头落地!”

“小美人说的对,哈哈哈,来,喝一杯。”高德兴将满满一杯酒嘴对嘴喂到那女子口中。

瞥见来人的脸,金璜一脸震惊,不是说都城很大的吗,如何明天就净撞见熟人了,这是谁啊,萧燕然啊!

“切,镇南王算甚么,老子还是西北王咧!”高德兴不屑的又是满饮一杯。俄然闻声门别传来操琴之声,琴声铿锵有力,不似女子,杜书彦的眼神向门外飘去,身边有凑趣的对高德兴说:“杜公子与我等粗人分歧,讲究的是琴棋书画,是个雅人。”高德兴大笑:“在这处所,要俗要雅还不就是老子的荷包一句话,张妈妈,把这个操琴的叫来。”

“高将军慎言啊,杜公子的岳父但是镇南王。”

杜书彦对这美妾的嘴巴一贯都很有认知,倒也不觉得忤,笑道:“当然是送到内内心了,你几时能送到我内内心呢?”

杜书彦一脸气愤:“甚么人竟敢歪曲高将军,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高将军在西路军想必是驭下有方,有没有不听话的人啊?”

一时候房间里如死寂普通无人说话,琴音俄然在耳边泠泠响起,萧燕然不知何时已坐下操琴了。金璜还没想到到底先杀谁,站着也没事干,不如就随便跳跳吧。

她那里会跳舞,不过是将所学的那些技击之术放慢些,放柔些,配上乱抛的媚眼,将这些行动里的杀气尽数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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