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小鸟依人,顺服灵巧。
徐老爷惊奇状,一脸“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鄙夷神情,道:“太子殿下有这个心,日日为你复习功课,多少人做梦都盼不到,你还不想去,德行!”
“但是你一向在活力。”
还是下了学往东宫去,只是不再板着脸一副受气小媳妇的神情了。等太子忙完手上的事能够抽出空陪她时,已经畴昔大半个月了。
徐冉一腔话哽在咽喉处。这句柔情密意的话在平时听来,定是让人醉心不已。但现在听来,却感觉耳朵里长刺普通,难受。
徐冉道:“□□残暴冷酷无人道的私塾。”
早就告过别的两人,离得有那么一段间隔,徐冉想了想,终究又走了归去。
徐娇闹着要跟着一块去。徐冉固然不太甘心去东宫,但也没这胆量真敢领着徐娇上东宫拆台去。到时候学神建议火来,定是要罚的。本着坦白地下爱情不被脑残粉撕的原则,徐冉抛下一句“你先问爹同分歧意”,然后就钻进肩舆敏捷拜别。
徐冉震惊,这是今后放学后直接就滚去东宫写功课的节拍吗?连让她回家喘口气喝口水的时候都不给了?
徐冉松一口气,昂首对他道:“明天学得好累,我能够靠着你歇会吗?”
来接人的是何侍卫,做浅显小厮打扮,上前喊了声“徐二娘子”。
徐冉放下笔墨,刚好完成本日的练字量,一言不发,撅着屁股就走了。
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