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呐?这都要吃中饭了,还早?”盗中仙将洗脸水端畴昔,又倒了些热水,“从速过来洗脸,别犯含混了,洗完脸出来用饭了。”
将熟睡的人抱起,足尖轻点,飞身出了酒窖。
“丫头,如何还哭鼻子了?是不是在内里受委曲了?说,谁欺负你了,老子剁了他。”花中仙见自家孩子满脸的泪水,忙手足无措的给她擦干。
“酒酿了不就是让人喝的,咱帮他喝了,这叫助报酬乐,高风亮节。”说着摆摆手,将酒坛举起,“兔崽子,两年没返来了,也真是狠心,就不想我吗?来,今儿返来,和徒弟走一个。“
“哼,也是,谁能欺负了你去。”说着,揽过她的肩膀,温声道,“丫头,如果累了委曲了,就返来找徒弟,你几个徒弟本领不大,但给你撑腰还是撑的起的,这里永久是你的家,不管甚么时候。”
感遭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长而卷的睫毛蝶翼般在视线下投下一小片暗影,模样灵巧的让人忍不住心疼,看的出应当是好久没有这么放心的歇息过。许是压住了胳膊,怀里的小人儿俄然攥住了左臂,闭着眼皱着眉嘟囔,“疼,徒弟,胳膊・・・・・・・”
“你这丫头,身上有伤也不重视点,你大徒弟没经验你就便宜你了,还敢去告我的状?”剑中仙戳了下她的脑门,训道。
将剑送入剑鞘,欢乐又赏识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剑中仙赞美道,“不错,这两年没懒惰,内力加强很多,剑招也用的矫捷。”
靠在虽不刻薄但很健壮的肩膀上,慕容无忧感觉非常结壮,那是一种父亲的感受,家人的感受,因为饮了酒,又连夜赶路,慕容无忧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对呀,对呀,我如果惹了祸,你们可得给我清算烂摊子,不准,不准嫌弃我费事,不准・・・・・・・”
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窄袖黑衣的男人出去,身形不高,却给人非常精炼的感受,配上那八字小胡子,倒添了几分滑稽亲热。
被服侍的心安理得,慕容无忧打着哈欠揉揉鸡窝般的满头乱发,闭着眼睛挪到脸盘前,“嗯嗯,晓得了,晓得了。”
一身白衫的儒雅男人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是一条色香味俱全的鲈鱼,光是卖相就让人垂涎欲滴。
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慕容无忧扯掉嘴里叼着的狗尾草,从中间捡了根树枝一个飞身冲进剑影里,与那人过起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