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夜宴[第2页/共4页]

元青低下头,摇了摇,悄悄道:“……没有。”

“不知那阿其那从那里找来这么多军娼,此人数……也太多了。”

另一个白衣男人似也不忍元青暴露这般神采,但还是铁了断念肠,道:“少主,即便您从小没有糊口在仆人身边,但血浓于水,再如何说他也是您的亲生父亲……”

他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喂酒,不想那女子不但没推拒,反而笑岑岑地将一杯酒喝下了肚。

不会吧?元青不去跟着二爷开军事集会,躲在这里偷情……哦不不不不,这家伙就算再如何开窍,也不会去干偷情的活动,何况他还未开窍,之前带他去雅趣阁“见世面”,真真是白带了!

元青哂笑道:“他又不是只要我一个儿子,当年又是那样丢弃了我的母亲,现在又何必叫我归去认祖归宗?”

阿其那奉告楚云卿,驻军撤退的仓猝,来不及运走城中储备的军粮和物质,现在一并交给楚云卿措置。

常日都憋着一股气呢,这时候拿这事来寻乐子了。

那女子收回银铃般的笑声,双手环住了楚云卿的脖子。

现在那些轻易的人瞥见东璃军如此善待他们,他们又有了活命的但愿,那些“宁死也不当俘虏”的时令早就被他们抛到九霄云外。毕竟又有谁真的想死呢?

看到楚云卿如此安排,那阿其那只是暗自咂了咂舌,似有几分绝望之意,却不敢多言。

北齐天子让如许的人办理着这座城,城中百姓常日如何糊口也可想而知。

楚云卿微微一笑,一只手接过酒杯,嗅了嗅,赞道:“好香啊。”另一只手握住那名女子的手,略微一扯,那美女便顺势跌入楚云卿度量中。

阿其那见楚云卿身侧没有女人服侍,便给一个美女打眼色。

“少主!”

煊明显吃了一大惊,不过细心想想,从笑三生对待元青的态度上仿佛便能寻着些许端倪。

诚恳说楚云卿很不喜好阿其那其人,倒不是说他为了活命决计恭维献媚让楚云卿心生不快,而是此人天生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低个头,哈着腰,一副主子相,每说一句话,都要昂首看看楚云卿神采,眼里尽是惶恐,文官比武官还要重视风采仪表,他现在做出这般姿势,那里另有半点风采可言?还不及郊野放牛的牧童,让楚云卿看了就来气。

木头就是木头,撒个谎演个戏都不会。

“自拔”二字刚一脱口,几位将领便哈哈大笑,脑中设想内里那几位脱裤子“干活”的画面,全都合不拢嘴。

看来,笑三生是早就晓得元青的实在身份的。

“是,二爷。”那人嘴上虽承诺着,但内心还是感觉楚云卿未免谨慎过分了。

楚云卿又要安抚本地人,又要召开军事作战集会,东璃军团体又要整备物质,出征暂缓,煊寻楚云卿不得,苦衷重重在屋子里坐也坐不住,就在园子里兜兜转转也没个目标地,这一个转角,竟然就远远地瞥见那大片树林下有红色的影在闲逛,煊突地停下脚步,这莫非是打哪来的细作,来刺探军情?亦或是刺客,要对东璃军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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