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面更远处的鄂木斯克城外,卖力看押上万露军战俘的92师第二团八百余官兵迎来了一架满载着鬼奴军训导军官的精卫飞翔器。这些训导军官中的大多数人颈上一样套着那种标记性的合金钢圈,他们刚结束了在中国延边地区的辛苦事情,又马不断蹄赶到这万里以外的西伯利亚,持续为合作会培训疆场死士。
开打趣,谁敢跟合作会手执兵权的院长大人对视?
“那么,这场战役,我们另有但愿吗?”国防部长谛视着脚下那张庞大的绒毯,忧心忡忡地问道。
尤里总统坐回了办公桌前面的椅子,给本身点上了一根懦夫牌卷烟,他向来只抽露西亚卷烟。
总理、国防部长、联邦委员会主席和国度杜马议长全都坐在沙发上,一脸如丧考妣的懊丧神采。
露西亚总统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绕了一圈,细心地核阅着每一小我:“现在,恰是上帝磨练我们的时候。固然他们有先进的兵器,固然他们有无孔不入的手腕,如果能够对峙到最后,我们必然能够看到合作会的妖怪们在天国烈焰中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