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语奉告北线战车队,敏捷反对这些该死的跳蚤!”
不知过了多久,少校展开眼睛,看到一名身穿灰色防护服,跨骑在双足步行器上的电磁步兵停在壕沟边,从对方头盔上的镜面防护罩来看,这个合作会的仇敌明显正在谛视本身。
不需求任何思虑和猜测,他蓦地明白,明天就是本身的末日。
未等将军的号令通报出去,基地外缘的防备炮塔已对准了逼近到两千米间隔上的敌方轻型足肢战车仓促开仗。
“通过光纤急报国防部,封丘基地失守,敌方具有某种免疫相位脉冲兵器的玄色甲虫战车!”将军用力推了一把身后的通信官,随即又转头对垂手肃立的另一名中校道:“启动基地自毁法度,让他们给我们陪葬吧!”
两轮对射过后,合作会方丧失三台玄色甲虫战车,而国防军这边却有整整十二辆战车丧失战役力!
“自毁法度?”那中校大惊失容:“将军,这一爆,郑州开封沿线都要刹时化作齑粉啊……”
少校晓得,本身的普通体温骗不过对方头盔内的红外热源探测器。
方才冲出门的少校俄然停下脚步,摘下背上挎包摸出三管捆在一起的工程火药,拉燃刮擦式引信后扔进批示所。
天空中不竭绽放的银色光环,对这些合作会的反曲足肢战车没有起到任何缓阻结果。
“如何回事?如何了?”四周的保镳军队敏捷围了过来。
玄武的炮手们心灰意冷,一边向两侧退开,一边转过炮塔,对准冲向基地的足肢战车群开仗。
东面的丘陵后再次飞出一排玄色的麋集雨点,基地里的人们顿时认识到那前面另有更多看不见的仇敌。当上百发高爆炮弹落入基地接连炸开后,丘陵上呼啦啦一口气蹿出七八十台新式足肢战车,这些小巧矫捷的跳蚤像潮流一样散开,以十只为一组,别离向甲虫战车群前面追来。
当看到这十台甲虫前面紧接着又爬出别的十只玄色甲虫,以及更多的反曲足肢战车群时,将军的一对眸子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固然丧失惨痛,但它们持续投掷的抛射弹头也对基地内的防备炮塔和重火力点形成了非常可观的打击。本来的八座防备炮塔,现在只剩下三座。
第三轮对射过后,从前面撵上来的合作会足肢战车群超越了己方的甲虫战车,这些矫捷的轻马队用电磁弹射器向基地内抛出成群的榴霰弹和电融弹,前者以步兵堑壕和掩体为目标,后者则专攻那些防备炮塔。
在坐诸人固然都免不了死路一条,但远在广州的家眷,必定会是以获得厚恤顾问。
比拟之下,国防军这边就没那么荣幸了。
少校跟在人群前面,冲出几步后,脚下一个踉跄,佯作中弹翻倒,随后接连几滚,落进一条壕沟中不再转动。
“好!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将军点点头,鄙夷地看了一眼已经瘫倒在地的中校:“你好生去办这事,我立即电告国防部,为你请功!”
轰的一声巨响,批示所堡垒本地动山摇,血肉和兵器的碎片从察看孔里飞溅外射。
前面紧随而至的玄色甲虫阵列趁机策动第四轮和第五轮聚能光束火力齐射,它们的进犯目标都挑选了面前的玄武战车,并且满是设备了双联激光发射器的加强型玄武。硕果仅存的二十四辆玄武战车接连被洞穿瘫痪了十三辆,此中有十辆是加强型玄武。剩下的十一辆满是标准型玄武,它们的150毫米主炮徒劳无益地轰击着那些越来越近的玄色甲虫战车,除了收回乒乒乓乓的跳弹巨响外几近没有任何实际伤害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