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麒书画皆善于,亦精于裱画,可他的手洁净整齐,却并非握刀的手。
话音刚落,苍穹又有一道闷雷轰但是响,一道白练当空斩下,白光刹时将霍危楼的脸映的清楚,刀削斧刻的俊脸上现在杀意毕露,仿佛当真是阎罗现世。
韩笙捂着脸喊了一声,他一手握着刻刀,神采狰狞的追了上来,薄若幽身上有力,跌跌撞撞,身上裙裳松垮,脚下更时不时绊在地上杂物之上,即便如此,她仍然朝着看似是正门出口的方向奔了畴昔。
他到底不放心,又将薄若幽双手绑在身前,如此,倒是令薄若幽背脊延展,好利于他下刀,可薄若幽肩背仍在轻颤着,总令他感觉烦躁,但是下定了决计要将她活活剥皮,他便只得一手用力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