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菱道:“是真的,她非常怕高。”
几人喏喏应是,皆取了纸笔,傅玦看向宋怀瑾,“除了他们五人少人证以外,杜玉萝和吕嫣亦无人证,而吕嫣说她最后去了香桥会,按理说应能碰上齐明棠才对。”
戚浔朝外看了一眼,因门外守得有御林军,抬高声音道:“那难道是内定了她?”
戚浔的确有些佩服,“王爷又猜对了。”
“此时,大部分人都在斗巧台,一刻钟以后,杜玉萝跟着齐明棠分开,在紫薇花林里的小径上辩论,厥后遇见了人,二人便分开,至戌时七刻,杜玉萝去放了河灯,吕嫣去了香桥会,都无人证,而后二人相遇,在一刻钟以内,先去看了灯楼,而后回了撷芳馆。”
话虽如此,傅玦却不筹算走,望月楼一楼西厢被当作临时停尸之地,傅玦则进了东厢,他拿出起初画的园景图,又拿出那五人写下的证供,却未找犯讹夺来,再想到杜玉萝和吕嫣的证词,只觉不成思议。
傅玦神采有些凝重,“凶手非常奸刁,现在线索未几。”
傅玦如有所思,孙律又往堂中看去,隔着半掩的门扇,闻声里头齐家人的低泣和控告,他摇了点头,“这案子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