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不知他为何有此问,这时,吕璋凝重隧道:“嫣儿不知从那边听到了此事,就在她归家的那天早晨,她来与我侍墨之时,也与我提到了此事。”
“应是晓得的。”
吕璋看着傅玦的神采便知不妙,立即道:“当天早晨出宫,府里高低都非常欢畅,用了晚膳以后,嫣儿便陪着我到了书房,当时是说给她父亲去信的,她便帮我磨墨,我问她在宫中过得如何,她先是说太后待他非常不错,而后越说越广泛,便提到了太后早逝的二殿下。”
林巍惊道:“能让宫女有身孕的, 不成能是寺人, 再加上如许多伤势, 极有能够是被二殿下施暴再加上小产,失血过量才死的——”
傅玦缓声说完,吕璋也拧了眉头,“陛下晓得吗?”
吕璋坐直了身子,唇角也抿了起来,能令傅玦道出此言的,必然不是轻易答的题目,他盯了傅玦两瞬,点头,“你要问甚么?”
进了正堂,吕璋派人送来茶点,本就年过六旬的他,现在看起来更加衰老,拄着拐杖身形也颤颤巍巍。
旧案庞大难明,齐明棠和吕嫣的案子也难有实证,而两件案子,竟然都能与长公主很有关联……
傅玦本是想借着案子,从吕璋口中得出些旧案细节,却千万没想到吕嫣竟在多日之前与吕璋提过此事,她一个满心想做西凉皇后的小丫头,怎会俄然问起瑶华之乱的案子?!
阿谁上元节夜宴在十五年前,到了现在,老一辈大多过世,能记得那段经历的,也只剩下很驰名誉的各大世家,现在此案已在朝野间引发群情,但刑部并非主审衙门,他去扣问实在古怪。